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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呼啸的“蚁穴”(一)

(2010-12-13 23:08:17)
标签:

蜗居

北漂

蚁族

蚁穴通道

女高音

搬家

个中秘密

切割的房间

文化

分类: 风雪故事-小说剧本

夜风呼啸的“蚁穴”(一)

重返京城三个半月,因为三易单位的缘故,我的寓所迁移了两处。

最初我住在昌平东三旗一座私人搭盖专为出租的三层楼城堡式院子里。这座“城堡”里的住民,除了一些无固定职业的外地人外,都是他们的“家属”——抑或是同居者。我当时之所以自诩成了名副其实的“诗人”——湿人,并非指自己每晚下班后在这里写作,而是一指时值夏末的溽热异常,在寓所里无空调无洗澡间“双无”状态下,每日下班后便任由湿漉漉的一身臭汗肆虐;二指屋里终日不通风,用手触摸所铺盖的被褥,不仅感觉像是刚在洗衣机里甩干后还没有晾干,且散发着霉味。在这“诗社”——湿舍里住了将近一个月,因换了工作地点,距离这里远了,我就不得不拖着那些行李,在我的好兄弟Z的帮助下,搬到了海淀紫竹桥。

相对于京城快节奏生活中忙忙碌碌的“蚁族”们,使人联想到那星罗棋布的蚁穴,这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蚁穴”群。原两室一厅的大单元房经过改造,被隔断成总共16个单间。一进单元门,右侧就是隔出小房间的东山墙。往前走厅里有个“丁”字形狭窄通道,通道两侧是用比纸还厚的石膏板做墙的9个小房间;每间住房也就3平米左右,放下一个单人床和一个小电脑桌、一个小衣柜后也就没多少立足之地了。顺着“丁”字的一竖前行,是原卧房位置。次卧并排开了三个房门,被切割成3个小单间。我这间住房应处于原主卧东南之一隅,总共最多也就5平米(而不是房东在我电话咨询时所说的7、8平米)。进入主卧门是个狭长通道一直通到阳台,在破桌子烂椅子锅碗瓢盆玻璃瓶旧塑料器具与丢弃的衣物堆满的窗前,留出一块地方给大家晾衣服用。西侧是隔出的相连三个房间,其中西南一隅那个房间和我的房间类似,屋里都有一片朝南的阳台窗户被切割在房间里,总算能见阳光能通风。我的狭长房间在这“蚁穴”群中条件应算相对好些,面积也算相对大些,整体空间却只相当于原住房的2/5;躺下后好在是利用房间南北的长度伸展身躯睡觉,若横过身来向宽度挑战,头顶着东面墙壁使劲用脚踹,西面房门就会被洞穿。至于房价嘛,则是原住处的2.5倍。

我的房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安徽籍中年男人,包工头出身。他高高瘦瘦的,颧骨很高,留着两撇小胡,炯炯放光的眼神,被两圈暗黑色眼影紧紧包围,好像每天早晨洗也洗不掉的样子。有一次他和我谈得高兴,披露了个中秘密;说他喜欢赌,且很少输,因此才留下这时常熬夜的印记。他说他不爱钱,有时赌得高兴,给人小费一给就几张大票;然而在我的房租问题上,则当仁不让,丝毫没显示出多么大方。他还说,这么大的单元房,这么好的地点(西三环),若整体出租也要4000元一个月;不过他把这里隔断成16间“蚁穴”后,每月至少收房租一万多元,这点他没说。毋庸置疑的是,他确实很有经营思想,正如他儿子所说:“我爸爸若是有文化,当年早就成了大老板。”

我与西南一隅那斜对门的同寓者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搬来的那天夜里。

秋天的脚步蹒跚而至,夏日的蒸腾还在恋恋不舍离去。

我的兄弟Z正在帮我往屋里搬东西;我则在屋里整理那些行李,并铺垫我的床铺。一个女高音传入我的耳畔:“新搬来的?”

“是的。”Z说。

“是女的吧?”女高音说。

“是男的,我哥。”

“男的?”女高音消失。

Z走了进来,对我说:“哥,看来这个女孩子是希望新搬来的邻居是个女的。”

“哦。”我没有太在意。

此后,我才发现,在这主卧切割成的四个房间里,除了我,果然都是女的;即使整个单元其他房间,也多是女孩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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