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之行之禾木
做客哈萨克人家
那天将要离开禾木,但是又舍不得。于是,漫步村子。来到村前头一户哈萨克人家中。
这户人家有3个女孩儿,都很漂亮,高鼻梁、大眼镜、长型脸,白皙的皮肤。家中的男青年倒是古铜色的皮肤,在太阳地下晒出来的,非常阳光,非常健康。
在禾木或喀纳斯,每户人家桌子上都堆放着一种油炸面食,他们称之为波儿萨克,主人会请你食用。我们要了新鲜的牛奶,刚刚挤出来的牛奶放在炉子上烧开了,浓浓香香的,很好喝。不像城市超市里买的鲜牛奶,掺了水再用香精调味。波儿萨克是放了奶油的,就着牛奶,很好吃。
一边吃着食物,一边和哈萨克年轻人谈着话,他们怂恿我们骑马去美丽峰,说是风景很美。来回大约3个小时,看看天色尚早,如果晚上住宿布尔津,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我们在去喀纳斯时就已经住宿欣赏过布尔津。
禾木村的哈萨克人在旅游开发后的这几年里,生活是改善了不少,原本只是放牧狩猎,收入不多。现在,在旅游的季节里,他们出租马匹供游客骑行,兼带着出租床位让游客居住。这户人家腾出房子,设了好几个床位,洁白的床单,看上去挺干净的,每个床位每晚收费30元。
哈萨克人家的厕所建在远离住所的地方,地上随便挖了个浅浅的坑,4根木柱子扎在地面上,歪歪斜斜的,离地一米多高搭了个小小的木屋,一把楼梯上去。厕所内既无蹲坑也无坐便器,只是几块木板铺设,当中留了几条宽宽的间隙,就权当蹲坑了。使用时可得小心,脚踩进间隙可不是好玩的。厕所远离了住所,住所就干净多了,也没有了农村家中通常会出现的那种气味。而且,这里的马厩和羊圈牛栏都是远离住所的。
经不起怂恿,我们便答应了骑马去美丽峰。每人120元人民币,当地统一规定的价格。他们说要向乡村缴纳管理费的,为了逃脱管理费,他们让我们过了小木桥在树林子里等他们将马儿牵过去再骑行。在木桥那里,设立了收费站。纯朴的哈萨克人在接受了金钱的洗礼之后,为了多赚些钱,也会使心眼儿了。
马儿属于两个哈萨克小伙子的,一个我们叫他木罕,另一个我们叫他阿肯,木罕家住美丽峰。两个小伙子长得都很帅,他们是好朋友,出租马匹的生意通常一起做。他们两个同骑一匹黑马,用自己的方言一路不停地说着,不时还轻轻哼起哈萨克曲子,很好听的歌。
这次骑马就大胆多了,不用马夫牵着马走路了。单独信马由缰地往山上走去,一路上自是风光无限,依然是高山草场远山近岭。这里的山看上去并不高,说高山相对于海拔而言。
沿路看到很多被称之为背包客的徒步旅行者,都是年轻人,也有租了马儿的,将行李放在马背上,自己则跟着马儿走。这些人一般去的是喀纳斯或者是喀纳斯门票处的贾嶝峪。如果骑马直接去喀纳斯,要两天时间,晚上就住在一个叫黑湖的风景地。如果去贾嶝峪则只要7个小时的徒步。好在这里天色晚得很迟,你可以从从容容地徒步。
骑在马背上真的是别样风景,所以来禾木者很少不骑马的。熟悉了马儿后,我们开始大胆策马飞奔了,很过瘾。翻过几道山梁,就看见散落在草原上同样是木屋的村子。这儿离禾木村大约十公里路,原本说要两个小时的行程,一个小时就到了。
村子对面的一座山峰就被称之为美丽峰,山峰上布满了白桦树,菊黄色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村边有清澈的小河蜿蜒缠绵。木罕家就座落在村头,院子用木头做栅栏,这里很多东西都采用木料来做。一只棕色的狗亲热地围着木罕转,这是只哈萨克牧羊獒犬,属于犬中比较稀有的品种。所以,专家呼吁要保护这种犬。木罕随手将凉晒在帘子上的奶疙瘩拿给狗吃,我们此行见过的哈萨克人家几乎家家户户都晒着奶疙瘩,一种奶制品。
在木罕家客厅里,桌上摆放着波儿萨克,奶油、鲜奶和奶酪。哈萨克人酷爱奶制品,酥油、奶酪、奶油、奶茶是他们生活中的必需品。这些东西都是由自家奶牛生产并由自家女人制作。哈萨克人身体强壮,健康耐寒,可能和他们喜好奶制品有关吧。
哈萨克年轻人一般都会随身携带一把小刀,牛角的柄,刀锋套在皮套中,他们外出放牧狩猎时都用得着,很想得到这样一把刀子。木罕说,禾木乡只有他们村中一位老人会制作这种刀子,全是手工制作的。于是,我们随他俩跨过一条小木桥,来到树林子一所孤零零的木屋前,木屋没有上锁,只有在美丽峰这样的地方,出门才可以不上锁。推门进去,迎门就见一张大床,门边桌上摆放着几驼酥油。主人不在家,木罕和阿肯对着对面的山峰就呜哇呜哇地呼喊着,以期木屋主人能听得见,声音绵长悠远。由于急着要赶路,我们不得不遗憾地离开,没有如愿买到这种刀子。
下午4点多,我们告别了禾木村,但是,我们将还会回来,大约在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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