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弟弟易鹤达(圣婴)的艺术生涯 |
心爱的画画。
由于经济上的窘迫,刚刚上初中三年级时,圣婴便开始懂得利用自己的”手艺”挣钱和创造机会来维持自己学画。 1979年,十五岁的圣婴利用课余时间主动到北京各艺术院团去给人家画布景,工钱自然一分没有。就为了能够有机会接近色彩。在那里他可以尽情调色用色。而不用花钱。在这种资源的交换中,小圣婴的创作欲望得到了极大的释放和满足。1980年,刚刚上高中一年级的圣婴,以五角钱一个的价格,为北京风筝协会画了一年的风筝。挣来钱全部买了颜料。自力更生地支持自己继续学画。1981年,他利用暑假,第一次到北京之外的地方写生。海滨城市烟台欹旎的自然风光,开阔了少年圣婴的眼界和胸怀。也使他在此后更加执着地亲近热爱大自然。师法自然,自成一家。为了客观地向读者展示一个真实客观的圣婴,我们就不必”为贤者讳”。坦白地说,依照大众所能接受的传统观念来看,圣婴在他的少年儿童时期,绝对不能算是个好孩子和好学生。由于在家庭内部的特定位置,养成了他倔强固执,孤僻怪异,我行我素的性格。这样的孩子一般来说是不大好管教也不大会讨大人喜欢的。在他叛逆的少年时期。父母和圣婴每每会因为未来的前途问题发生争执。一次为了向周围的负面舆论证实自己并不是一个”百无一用”的坏孩子,少年圣婴居然主动“学雷锋”,坚持一个月,,把院子里几十户街坊邻居家里积存的垃圾渣土清理干净。一个孤僻怪异的孩子闷头不语地端着一盆盆垃圾渣土独自来往于院子里的小小身影,成为当时37号院一幅独特的景致。少年人的反叛,是他们成长旅程中的一个必然阶段。而这种反叛,在圣婴身上体现得或许更加强烈。在屡次与父母的言语冲突之间,逆反的圣婴每每就是倔强的一句话:”你们将来就给我准备一个破筐好了,我去捡破烂。”这句气话一直在圣婴的生活中延续了许多年。后来就被当做笑话来说来听了。但是从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他骨子里那种对传统的反叛和蔑视。在他那未成熟的意识中,或许一个捡垃圾拾破烂者自由自在的生活,也远比在别人给安排好的框架中规规距距地生活开心惬意得多。向往自由的种子已经深植于少年圣婴的心中。
有着这样的性格和心态。圣婴在学校的境遇更是可以想象了。在中国,一向注重共性管理的学校教育,对于许多富于个性的孩子实在不合适。在某种程度上说,教师的许多做法甚至可以说是戕害灵性。这一点在文革时期的学校更是鲜明。有时一个教师的一句话或者一个举动,能影响一个孩子一生对某一专业的看法。譬如圣婴至今不喜欢语文。正是因为中学时期一位语文教师的草率武断,极大地伤害了想象力出奇的小圣婴。那是在一篇参加天安门广场升旗活动之后写的作文中,长于形象思维和空间造型感受的圣婴写到:“ 我看到国歌的声音飘动在天安门广场上空 ”。这种大胆而违反常规的想象自然遭到了老师的指斥:”声音怎么可能看见呢!”作文讲评课上,老师的奚落和讥刺,强烈地伤害了少年圣婴的自尊心。然而那结果并不是令小圣婴回到大众化平庸的思维轨迹上来,而是使他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