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版主间那点破事……
(三)
我和方方步下飞机,并没有在机舱出口处看到巷子。这家伙喜欢牛皮哄哄的,估计给和静一个弥天大谎,然后心安理得泡妞去了。方方不理会我的焦急状,一个劲地催促我:“云爸,看什么呢?快点走吧?妈还在等着咱俩。”她拉着我上了她泊在机场的车,车子一溜烟地驶进了大连市区,直接进入了宝定区人民医院。方方带着我进了医院别墅区,在一栋两层楼前,方方停下了车,示意到了。
“这就是你们的家?”我下车后打量了院子,挺气派的。
“嗯啦。”方方下车后冲着房子直叫唤:“妈,妈,咱们回来了。”
她拉着我的手几乎是冲进了家门。
禾晶微笑着从厨房迎了出来。我简单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禾晶?天啦,和二十年前几乎有任何改变:一头黑发象瀑布一样潇洒,几多温柔;黑黑的大眼睛顾盼生辉,还是透出那么一股邪气;镶嵌在白嫩微红脸颊中间的嘴唇,似美酒,一笑露出整洁的牙齿,让人止不住想沉醉;身材凹凸有致,堪比魔鬼。
“你是禾晶?”我不相信地问。
“云哥,不认识我了吗?”那熟悉而有陌生的声音从她口中传来,荡人魂魄。如果二十年有所改变的话,于她而言只有一点可以确定,更年轻和更风韵。天,真是她,怎么会这样?难道岁月只老吾老?
我自然看得有点呆了。
“云爸,你和妈好好聊聊,我去接余叔。”方方是不是在旁边说过这句,我没在意,视线和思虑里只有禾晶。这一刻,我想到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差一点就成就了佳偶天成的好事。关键时候却未能遂愿。那种意乱情迷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多年了,有时心里难免生出龌龊的想法,如果有轮回,咱一定水到渠成,死了也值。
这种想法乍现,禾晶那温柔可人的身子就直落进了我的怀抱:“云哥,想死我了。”
原来男人的节制真得很脆弱,这一刻老婆孩子、道德伦理统统去了爪畦国。一种原始的冲动源自禾晶挡不住的诱惑,我的嘴唇一下子粘上了她的小嘴。而那不规则的手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游遍了她的全身,最后落在了销魂的胸脯上。那刻,心儿已经游离躯壳,浑身火烧似地沸腾起来。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进我的耳膜。我兀自难信地捂着脸望着禾晶。
“云,我恨死你了。”禾晶怒目望着我,说完这句,盯着我看了足有三分钟。然后,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象奔腾的小河……
什么意思?刚才温暖的禾晶判若两人,怎么一下子变得不可理喻了?我站在那儿一下子不知所措。禾晶突然丢下我,一个人冲进卧室,重重的关门声让我的心坠落在了无底深渊。我冲到她的房门前,拼命地喊:禾晶,禾晶……
“爸,爸!”方方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看了周围,原来是南柯一梦。方方摇着我的臂膀道:“爸,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老是叫着我妈的名字。”
我没有回答。飞机正在下降,机场的跑道清晰可见,我的心却一下子悬得老高。禾晶是不是对我心存怨尤?走出机舱大门时,我的心还象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身子似皮影,任由方方的小手导引着,随人流向出口流去。
“接星城能够说话的云!”一块接人招牌在出口处非常醒目地出现在人群中。举牌子的人不用说是巷子,那个鬼灵精怪的模样和他博客上的图像极似,一眼就能认出来。
“云爸,不对,云哥好!”巷子的手很温暖,握住我时感觉特亲切有力。我们寒暄着步向机场停车坪。
“云哥情绪有点不对啊。”巷子把我请上他的现代越野车时,深沉地看了我一眼说。
“我爸刚才在飞机上一梦三千里,不过是个恶梦,影响了他的情绪,叔可别见怪。”方方在后座探出脑袋解释。
我这才记起没有给巷子介绍方方,忙对巷子说:“对不起,看我,真是糊涂,忘了介绍你俩认识。”
“不用,早认识了。”巷子冲我扮了一个鬼脸。
“方方,去哪儿?”巷子问。
“宝定区人民医院。”方方回答。
“OK!”巷子打了个响指,发动了汽车。他启动车子后,像记起什么似的问:“云哥,你接到和静晚上的会议通知没?”
“你说的就是那个漫谈版主会议?”我问。
“是啊。”巷子故做神秘状道:“你知道和静昨晚掉了16根头发吗?”
我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梦中醒来,巷子问话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问:“接到通知了。掉了16根头发?为什么不是15根或者17根?偏偏16根?”
“这个问题问得好。绝对准确是16根,和静对着这16根头发,通宵未眠啊。”
“这16根头发是如何掉下来的?自已拨的吗?”
“不是。是急的。”巷子十分肯定地回答。
“愚叔,你就别卖关了;爸,你就别再弄玄虚了。不就是新浪论坛首页没了文化漫谈社区吗?至于那样急吗?至于掉16根头发?”方方的话似连珠炮。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你怎么知道的?”巷子问。
“本大小姐不说,保密。”方方道。
“切!”我和巷子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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