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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文学名刊《收获》有关

(2009-02-05 13:48:55)
标签:

文化

分类: 生活镜像

与文学名刊《收获》有关

(草根名博首页推荐)

                    与文学名刊《收获》有关

尽管每年自费订阅《收获》,但在我的心里,这家由巴金创办、在大上海出版的著名文学杂志却显得高不可攀,写了这么多年的文字,从来没有勇气向它投稿。正因为如此,我对能在《收获》发表小说的厦门作家须一瓜、阎欣宁由衷敬佩。前些日子,在《收获》上读到我的同学川妮的精彩小说,我立即发去短信向她道贺。

然而,从昨天开始,我感觉它离我近了一些。

昨天上午,我的朋友南宋给我发来短信,说集美的老茂邀请我们去喝酒,问我有没有空。这两天我正好关在家里写篇不便对人言的文稿,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于是马上给南宋回了一个字:好。

下午四点,我和南宋、静芬坐上商界书虫云良的车直奔集美集源路老茂的家。老茂很不厚道,我们的车开进小区好一会,才见他智慧的头颅从二楼的某扇窗户里伸出来招呼我们上楼。路上,南宋说,早就想去一窥老茂的藏书了。老茂喜欢买书,路人皆知。进了门发现,传言不虚,他的家里到处都是书,不少还是成套的大部头精装本。我开始有些明白年纪轻轻的他为什么要防止头上“水土流失”了。读书也是一件累人的活呢,尽管是累并快乐着。

五个人坐在老茂家温馨的客厅里喝茶聊天,聊的都是与书和写作有关的话题。南宋旧事重提,聊到与《收获》现任副主编程永新相识的前前后后。去年5月,在报社供职的南宋从厦门飞去上海采访吴伯雄,有一天逛到上海巨鹿路,突然想起他心中的“圣殿”《收获》编辑部就在这条路的675号,于是兴奋地冲进编辑部,并有幸见到了慕名已久的程永新。我写过两本有关上海的书,对巨鹿路不陌生,也曾进到《收获》编辑部所在的院子逛过,但没有南宋那种直闯编辑部的勇气。那一年我和朋友合著了一部全面再现上海南京路150年历史的书,选择交给哪家刊物首发时,我想起了我的熟人、大型文学刊物《昆仑》的主编张俊南。张主编很有魄力,拿出整整一期刊物的篇幅发我们的稿子。稿子后来由昆仑出版社出了单行本,还得了鲁迅文学奖。我想,当时若把稿子交给《收获》,大概也是能发表的。遗憾的是我们缺少勇气,失去了与这家名刊打交道的机会。仅就这一点而言,我也应该向勇敢的南宋致敬。

去年底,程永新来厦门出差,南宋设宴款待,并拉了不少文友作陪。那天我刚好有事走不开,未能到场。喝酒聊天的过程中,南宋说起十多年前他在《收获》上读到一部题为《水底的红门》的中篇,感觉非常棒,作者叫黑城。我猜想这部小说可能也是程永新编发的,因为不久之后,南宋就收到了黑城的问候邮件。

说到这里,南宋神秘地对我说:“等一会送你两本书。”

聊到这个时候,吃饭的时间到了,老茂请我们去同安大桥下的翔安琼头海上渔排大排档吃海鲜。坐在渔排上摇摇晃晃的蒙古包里喝着老茂从家里拎去的好酒,我们的话渐渐多起来。静芬说她的两首诗入选了2008年度诗歌选本,我们连忙举杯向她祝贺。南宋说他计划今年出一本《九十年代的信和爱》,我们开玩笑说直接叫《信爱》可能更好卖一些。静芬又说情人节那天下午,她和高和、萧春雷将联袂在光合作用书房中山旗舰队签名售书,我们马上齐哼“捧场调”。我们还齐声鼓动云良把他的《网上淘书记》继续写下去,那组文章在厦门晚报阅读版发表后,反响非常好……

有道是,石本无光,相击而发灵光;水尝无华,相荡方成涟漪。志趣相投的朋友信马由缰地聊着发散的话题,总有灵感的火花闪烁,让人难忘。但是,再美妙的筵席也要散场。吃过海鲜,回到集美喝完咖啡,立春之夜已经深了,我们和老茂依依惜别,然后坐上云良的车往家赶。我在文园路下车时,南宋递过来两本书,一本是程永新签名的小说集《到处都在下雪》,一本是杨绍斌(黑城)签名的小说集《木偶之罪》。这是程永新和黑城前不久特意寄来让南宋分送厦门文友的。程永新作为名刊名编,对业余作者能如此深情款款,让我心生几分敬意。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翻开《到处都在下雪》,一口气读完书前余华、苏童、格非评说程永新为人为文的三篇妙文。我知道,余华、苏童、格非、马原、王朔、北村、孙甘露等先锋派作家的成名或多或少都与程永新有关。正如苏童文中所说,二十多年过去以后,文学创作仍然紧紧地把他们拴在一起。由此可见,程永新是一个多么得作家心的好编辑。沿着余华、苏童、格非的文章指引,我接着读了书中的《到处都在下雪》和《麻将世界》两篇小说,发现写过《一个人的文学史》的程永新不仅是个好编辑,还是个好作家,正如余华所说,程永新放弃写作十分可惜。但他全身心投入编辑工作,却成就了更多的优秀作家和优秀作品,因此从文学史的角度来说,程永新放弃写作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接着我翻开《木偶之罪》,开始阅读让南宋惦记了十多年的中篇《水底的红门》。这篇小说让我记住了它的作者黑城(杨绍斌)。老实说,在此之前,我对这位作者一无所知。能写出《木偶之罪》、《水底的红门》的黑城为什么突然从文坛上消失了呢?这个问题让我无比困惑。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会再次在《收获》上读到黑城的新作。

我必须承认,经由程永新的《到处都在下雪》和黑城的《水底的红门》,我感觉自己离《收获》近了一些。下次走过上海巨鹿路675号,我一定像南宋那样鼓起勇气上楼敲响编辑部的门,找程永新聊几句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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