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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把西域称为诗的故乡【嘉峪关日报记者采访记】

(2017-07-06 18: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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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洪烛

历史

旅游

文化

比四大美女更美的新疆美女淡定如竹,散漫如风

          --著名诗人、散文家洪烛印象

         嘉峪关日报记者                     

    四月末的一个周末,下了一天的雨,到黄昏还是点点滴滴,一种深秋般的寒意直逼心底,黄昏阴冷阴冷的寒风细雨中,洪烛一行从敦煌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嘉峪关。在国际大酒店宽敞舒适的酒宴上,洪烛——这个经常在各大顶尖级报章杂志上读到的名字,终于不再是文字的载体,而是真真实实地坐在我们的面前谈笑风生。

质朴的洪烛,坚定沉稳,清爽的平顶头,不擅张扬的言词,说话的声音充满磁性,给人一种很融洽的接近感,朴实的谈吐中不经意地流动着大家的飘逸与厚重,并恰到好处地将文人的书儒与政要的沉稳拿捏在一起,淡定如竹,散漫如风。

  洪烛是青年作家群的领军人物,科班于家乡那所叫武大的名校,在他之前有池莉、方方,有王家新,他后面有邱华栋,一茬接一茬的,真是像模像样的。随意交谈中,我没有把洪烛当成一个诗坛巨星或一个名人来仰视,而是像面对一个志气相投的同窗好友般地随意,但我知道,对于洪烛,我就像一个小学生面对一个大学教授,是无资谈论什么的,我只是很喜欢他的诗,只能谈点自己的欢喜: 

 “正如相遇不会有预告/分手也无须寻找理由/你完全可以悄悄地走/何必放弃这种自由……”这是我读到的洪烛的早期的诗,这种发自肺腑的真诚,这种本质的朴实,这种白描式的语言,比那些所谓“深奥的诗歌”更能让我感受到诗歌的魅力。

 “秋天的草原,绣花的地毯正在被拆线/为了来年能重新织一件……/通过候鸟的方言,可以了解它们来自哪里/我不用询问,只是听,只是听……”(《巴音布鲁克之秋》)。“读洪烛的诗歌,你完全可以从中领略到诗歌的真谛所在,这才是真正值得一读的优秀作品,是从灵魂深处中喷发的真实嗓音,是缪斯的真传,是对传统诗歌的继承和光大。”

我更喜欢洪烛的散文,喜欢洋溢在洪烛散文里的那种智慧和哲思:

“古希腊的哲人说过:甘愿与孤独作伴的,不是神,便是兽。孤独既像一种兽性,又像一种神性。寂寞就是面对镜子的感觉——而且你并不想梳妆自己。你也不曾被这面城市的镜子反射,被寂寞的锋芒刺得睁不开眼?”(《我在慢慢变好》)。

其实每一个有成就的作家,本身都具备一定的神性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坚持着手写,不用电脑。也许这是我的‘落伍’,但是,‘落伍’往往有时很可能是另一种先锋,反时尚有时可能本身就是时尚;善于坚持才能成就自我。”洪烛的散文很像他自述的生活这般富有特性,说前卫很前卫,说传统又很传统,每一篇读来都叫人觉得沉甸甸的。

“其实,我们一直没有明白,风景,永远在围墙之外;往事,永远在时间之外;而爱这个字眼,永远在古板的字典之外。”(《敢于说爱》)

洪烛的散文是真诚的,真诚是洪烛散文放射出的最耀眼的光芒。真诚是散文的生命,真诚、率性、才情是散文家所应具备的品格,在洪烛的散文里这一点得到了最直接最真实的体现。

洪烛说,西部是文人最理想的栖居之地,西部的厚重就是文学的血脉和心跳。所以,他把西域称为他诗的故乡,由此足见他对于西部的热爱。 

朋友说,在当代,他只读三个人的散文,一个是张承志,一个是周涛,再一个就是洪烛。 

洪烛:新疆美女为什么美若天仙?(组图)

关于西域的歌吟——读洪烛长诗《西域》
文/绿野

原载《新疆经济报》

【诗人洪烛在新疆大地彻底找到了生命中本缺失的“宗教”——大自然!我们说自然是诗人最好的“教意”,是诗人所寄托的理想所在。是诗人的灵魂和大自然融合后,实现超越生命的本源所在。】

     近日,洪烛给我发来了他的诗作——长诗《西域》完整版。十万余字的诗,洋洋洒洒凝聚一个主题——西域!大美的西域!如此密集的抒情,非一见钟情莫属;如此浩大的诗篇,非虔诚的顶礼膜拜莫属。这不能不令长期生活在大地之西(新疆)的诗者们汗颜。

  “躲在角落里喜欢你,躲在暗处喜欢光彩照人的你,借点光,灿烂我,潜在水底也能呼吸到你的香气,你是谁的王妃?我想做那个皇帝。”正如他的《新疆笔记》开篇的这段文字所述,开始接触神秘的新疆大地,诗人洪烛与普通“观光客”的新奇、欣喜和激动没什么两样。而他有关西域的诗作,初期大都是这一类的表达。比如《胡杨与诗人》中:画地为牢,你给自己/判了无期徒刑,接受时光的磨砺/戴着最沉重的镣铐,寸步难移/只有挥舞的手臂,奋笔疾书/哦,那是你的树枝在空中写诗/闪电被你紧紧地抓住……

  我想,这对于长期生活在西部的诗人来说,无论是被称作“西部诗人”、“边塞诗人”,还是以西部什么家等被堂而皇之地异化冠名,总之,在欣赏外来者对本土的抒情赞美诗时,应有发言权了。所以,在我的诗歌美学中,洪烛的关于西部体验诗章,我认为是典型的“观光客”式的歌吟。怀揣新奇、惊异、窃喜、美好向往,甚至是感叹到了火星或月球之上的抒情。由此,洪烛先生不得不发出了不到新疆,不知祖国大好河山之辽阔的感慨!

  诗人洪烛从北京出发,穿越河西走廊,一路西行,降临西部这块土地的朝圣之路。从北疆伊犁的大草原到翻越冰达坂,领略南疆厚重的历史人文景观,古龟兹重地阿克苏、喀什等地都给诗人留下了永生难以磨灭的印象。是久困在名利场上的诗人,创作的灵思几近枯竭后的自我苏醒!这要得益于他诗心未泯地踏上了新疆这块亘古而神奇的土地!所以,才有了心灵空间的拓延,才有了苏醒后的释放和歌吟。最终,诗人完成了一次“自我”救赎之旅。

  在洪烛的诗中不难看出,他对坚守在这块土地的所有生灵,投之以敬慕的一瞥,笔下便有了“胡杨啊胡杨,比别的诗人更有耐心/用一千年倾听,用一千年歌唱/剩下的一千年,完全用来沉默/沉默,其实是它歌声的余音……”在新疆,这是灵魂洗礼后的洪烛的再生。也是诗人的还乡。

  海德格尔说:“诗人的天职是还乡。”这里的 “还乡”,不代表真正意义上的乡土。而是人类精神意象中共有的美好影像。诗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故乡,正如真正的艺术没有国界一样。此种境界,是冥冥中被人们神化了的精神高地。

  诗歌的宗旨,或者说艺术的宗旨,就是要我们从缭乱的尘俗中超拔出来,向大地接近,向泥土亲近,向童心归依,向大自然归依,缩小生命的原点,回归人性的自然,放大人性的张力。这也是诗人(艺术家)满怀理想主义的人文关怀。也许这些对于诗人(艺术家)是无意识的表露,也不是有目的的追求,但正是这种无功利的色彩,才使诗歌更加真实和自由,并呈现出圣洁和澄明的境界。通读洪烛先生的长卷《西域》诗亦有如此的感想。虽然,诗中有的还缺乏深度,但我们允许一位皈依学徒的西部歌吟。因为西部的博大胸怀,因为古西域的包容情怀。

  诗人洪烛在新疆大地彻底找到了生命中本缺失的“宗教”——大自然!我们说自然是诗人最好的“教意”,是诗人所寄托的理想所在。是诗人的灵魂和大自然融合后,实现超越生命的本源所在。诗人一旦实现这种超越,便在生命的意象中达到了绝对、无限、永恒的境界,领悟到这一极,当属“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是谓“法到自然”的返璞归真。因此,向泥土亲近,向童年回归,向大自然回归,就是追求那种真实和自由、澄明和纯净、人性和神性的境界。这境界一尘不染,阳光普照。它是神性、天性、人性的融合,是爱、美、自由的统一。

  诗人洪烛完成了西域的朝圣之旅。他在后期的感情沉淀、思想沉淀后,有关西域的诗章明显有了质的飞跃。他曾自言自语道:“作为最投入的鉴赏家与写生者,诗人在丰富着自然的美学,并且对更多的人造成影响。大自然也在源源不断地为诗人的爱美之心提供原动力和催化剂。这本身就构成精神层面上最高意义的和谐。从荷马史诗或诗经的时代至今,莫不如是。”

     既然,大自然对诗人的影响是重要的,那么,西域对洪烛先生究竟产生了哪些影响呢?他说:在他诗歌的灵感几近枯竭、长期改写散文之后,2005年10月,他参加了由中国诗歌学会组织的 “中国诗歌万里行”活动。当他涉足新疆大地,便被这里深邃的天空、漫长的地平线以及视野所触相距甚远的雪山、草原、沙漠、戈壁、冰川、内陆河所迷。他说:“这简直像做梦一样!”

  是的,这是一个令他的现实变得渺小的最大的美梦。让他不能自拔。“……没有别的办法,我又想写诗了。”洪烛说。由此,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西域拯救了诗人洪烛,西域给诗人带来了灵魂的洗礼和精神的振奋。难道不是吗?

  后期,他着了魔似的奋笔歌吟,在原创8千行长诗的基础上,完成了完整版的10万余字的《西域》诗长卷。这等的气魄,不用“着迷”、“痴情”,还能用什么字眼呢?

  由此,我不得不将他当作痴情的诗人来看待了;不得不将他当作西域的大地之子来看待了。所以,在我的审美情趣中,最终还是将他同一般“观光客”式的歌吟分割开来了。

洪烛:新疆美女为什么美若天仙?(组图)
【2005年中国诗歌万里行采风,我与新疆克州歌舞团美女们合影。这带给我好运气。我写的诗集《我的西域(中国青年出版社,200812月第一版)获中国诗歌学会徐志摩诗歌奖。
赏析洪烛诗歌中的美女

       江边


美女是诗歌长吟不衰的主题。从《诗经》里在水边徘徊的伊人,到《荷马史诗》里的海伦, 美女的形象不仅成为诗人最细腻的情思所系,而且还升华成了一种精神和理想的寄托,这是诗歌的传统。

当代著名诗人洪烛更是描写美女的高手。在他创作的现代诗歌中既有历史上绝代佳人,也有神话中的仙女和现实中的美女。感受一下洪烛诗中的美女意象,我们能体味到这位多情诗人独特视角。

一、对生活中的美女,他用理想化的手法来抒发诗人对美的追求。

《阿依达》,是洪烛写给克尔克孜族女孩的赞歌,他在诗中写道:“从来就没有最美的女人 /最美的女人在月亮上 /月亮上的女人用她的影子 /和我谈一场精神恋爱 /阿依达,你离我很近,又很远 /请望着我,笑一下! ” 你看,他把阿依达写成了月亮之神,可望而不可及的美,这是诗歌的第一层次,用仰视去看这个少数民族的女孩。接着他又把镜头拉回,用蒙太奇的手法嫁接到另一种美的层次:“阿依达,我不敢说你是最美的女人 /却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比你更美? /在这个无人称王的时代,你照样 /如期诞生了,成为孤单的王后 /所有人(包括我)都只能远距离地 /爱着你,生怕迈近一步 /就会失去…… /失去这千载难逢的 /最美的女人,最美的影子 ” 有多美,你去想吧。写到这里,还不尽兴,因为画的只是身段、舞姿等粗线条,还没细部的特写,最美不过一张脸,于是诗人描摹阿依达的脸:“这张脸,用花朵来比喻太俗! /即使玫瑰、水仙、丁香之类的总和 /也比不上阿依达的一张脸 /看到阿依达的微笑,我想 /这个世界哪怕没有花朵 /也不显得荒凉 /与阿依达相比,鲜花的美是那么的傻――― /连眼睛都不会眨……”,花容失色,美若天仙,阿依达空灵而美丽的形象跃然纸上。每一个诗人都操着自己的语言,从事着一项不可能合力完成的劳动,但读到洪烛的诗,你不得不为他的笔下功夫折服。

二、对历史上的美女,他用古典情怀和历史环境来还原美的意像。

李香君,秦淮八艳之首,秦淮八艳是当时最具影响力的美女组合。李香君血溅桃花扇的故事妇孺皆知。洪烛来了,看看洪烛是怎样描写这位血染风采的美女的:“这把祖传的扇子/注定是属于秦淮河的,秦淮河畔的桃花/开得比别处要鲜艳一些/你溅在扇面上的血迹/是额外的一朵。”“风是没有骨头的,你摇动的扇子/使风有了骨头”“ 水是没有骨头的,你留下的影子/使水有了骨头/你的扇子是风的骨头/你的影子是水的骨头,至于你的名字/是那一段历史的骨头”“别人的花朵轻飘飘/你的花朵沉甸甸”。这首诗里,洪烛抓了几个描写美女的常用元素:扇子——无论美女还是妓女都用得上的道具;桃花——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风——风姿绰约;水——沉鱼落雁;有了这些元素,他巧妙地将抽象的骨气和扇骨自然联系起来,全诗也在这轴心意象上展开,写得含蓄隽永耐人寻味。

再如写秋瑾,诗人也把着力点放在历史事件的还原上,写得同样出釆:“在白娘子被打倒的地方,你站了起来/明知道也会像她一样被打倒/你做好了准备:大不了让一座石头坟墓/作自己的雷峰塔”“你手中的刀,从她那里借过来的吗?/不,你只是向她借了点力量”“她为神话而生,你为现实而死/你死在白娘子留下的战场/愁杀了你的秋风秋雨”“她终于把雷峰塔扳倒了/你想扳倒的是江山/许多人想都不敢想,你偏偏就这么干了/你是让男人惭愧的女人:女人心软/骨头却不软”,好一个铁骨铮铮的侠女形象。

三、对神话中的仙女,他用人间烟火和男人情怀让仙女着地生根。

谁也没见过仙女,仙女只是美丽的传说。洪烛的诗中的仙女不是虚无飘渺的,而是食人间烟火的邻家姑娘。他写敦煌的飞天:“我要娶飞天为妻,她是最早的空姐。/我使劲够呀够,为了够得着那飘扬的石榴裙。/作为聘礼,我送上一管巴黎出产的口红,它足以延长一位美女的青春期” “她的微笑比蒙娜丽莎还要古老/她没意识到有人在画她,否则不会笑得那么自然” “她天生就不属于任何人,包括她自己。/再没有哪位人间的裁缝,能为她订做一套换洗的衣裳” “飞天,想嫁人吗?只要你想,我就保证你可以在人间安全降落……”你看,他把飞天拉下了地面,让读者看得见、摸得着。

再如,他写白娘子也全是人格化的素描:“你的嘴唇冰凉。/你的吻,并不使我感到冷/你的眼神羞怯。/你的躲闪,反而让我无比兴奋/你的梦有点失真,可我还是愿意做你的梦中人”“ 你说我是人我就是人/你说我是妖我就是妖/管别人怎么说呢,做好自己最重要/比女人更女人,比仙女更有女人的味道”。

洪烛的诗歌都是平民化的语言,但这并不妨碍诗歌的美感和意像。我们体味他的诗歌特点,能从中学到不少东西。

http://www.yzs.com/Files/nj/xj083.jpg西海都市报 三八妇女节前夕,傅天琳、洪烛、林雪、刘向东等6位诗人在青海电视台参加了一场以女性为主题的诗歌朗诵节目,本期《昆仑》刊登部分诗人专访以及他们献给女性的诗歌。女性是母亲,是姐妹,是情人……是月亮,是鲜花,是蓓蕾……女性集合了人世间最优美的颂词。繁忙的工作之余,诗人们以《诗歌中的女性》为主题,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 本报记者李皓

阿依达:高居在月亮上的皇后

李皓

对于诗人洪烛来说,2005年是个重要的年份。这年10月,他和诗人北塔、周占林、张况等人游历新疆。此后,他以惊人的才情写下了一篇由400首短诗组成的组诗《西域》,《阿依达》是其中的一首。这是一首写给年轻女性的赞歌。洪烛在诗中写道:“无人称王的时代/你照样如期诞生了/成为孤独的王后。”洪烛说,阿依达是一位女孩的名字。在南疆某地,游历的诗人们邂逅了克尔克孜族女孩阿依达,阿依达以歌舞款待了风尘仆仆的诗人,诗人们则以同名诗相赠,《阿依达》由此诞生。

在克尔克孜族的语意中,阿依达是月亮之上。洪烛说,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首诗,何况拥有这个名字的女孩又极美。这份美令诗人震撼,诗歌则真实地记录下了诗人刹那间的感受。

洪烛说,对于诗歌而言,阿依达的形象已经被理想化了,她成为了一种符号,表达了诗人对美的追求。女性是诗歌长吟不衰的主题。从《诗经》里在水边徘徊的伊人到《荷马史诗》里的海伦,女性的形象不仅成为诗人最细腻的情思所系,而且还升华成了一种精神和理想的寄托,这是诗歌的传统。那么对于洪烛的诗歌来说,女性意味着什么?洪烛沉默片刻后回答,在他心中男性和女性的关系,依旧是英雄和美女的关系,这不是因为女性需要拯救,而是因为女性需要呵护。洪烛说:“ 我不相信,一个连女性都不愿赞美的人,对其他事物的赞美还是由衷的。”

有关女性的赞美,曾经成就了洪烛文学的梦想。十几岁时,洪烛生活在中国南方一个潮湿的小城。情窦初开的年龄里,洪烛读到了普希金的《致凯恩》,他惊讶于普希金对女性爱慕诗意的表白,小小的心房中顿时诗情荡漾。于是一发而不可收,诗人踏着铿锵的蹄音,黑马般闯进文坛,成为著名的校园诗人。诗人感谢在那样一个多情的年龄里,能读到那样一首优美的有关女性的诗歌,如果不是,天知道他日后的诗歌会呈现出怎样的面貌。

高中时代,洪烛曾在一个女同学的笔记本上写下一首短诗―――《献给同学的心花》,这个算不上高明的标题中却蕴涵着少男少女潮湿得能拧下水的情思。这是诗人发表的第一首以女性为主题的诗歌。那是一个诗歌高居在神坛的曼妙年代,诗人因为这首诗收到了两千多封读者来信,这让诗人从此坚定了毕生与文字为生的信念。

《阿依达》是一首和爱情有关的诗,但这样的爱情并不确指,正如诗人在诗歌中写道:我只想和你的影子谈恋爱。这是一种柏拉图式的情感表白,空灵而美丽。

洪烛说,我们生活的时代,是一个英雄主义、古典主义、浪漫主义缺席的年代,而这并不意味着美的丧失。洪烛甚至以为,越是这样,诗人就越是应该发掘和歌颂美,这是诗歌对世俗的超越,对人性的启迪。《阿依达》就是对美的召唤。在诗歌中,洪烛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自己的英雄。

诗人甚至认为,诗歌的精神比诗歌文体本身更重要。在文化日趋多元化的今天,诗歌的精神已然渗透在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在精神上,我们都可以成为一名诗人,或者说都可能以诗歌的状态生活。”洪烛说,赞美女性将是他写不尽的主题。

原载2009年3月12日《西海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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