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师节:“黄埔一期”和校长的聚会
上世纪八十年代,《语文报》是全国中学生最为推崇的一份报纸,《语文报》和他的子刊《中学生文学》、《语文教学通讯》,是火爆大江南北,从城市到乡村在中学师生中最有影响力的报刊。我们这代中学生,有数以百计的人都起步于在《语文报》发表处女作,而步入了文学创作的殿堂,走上了文学创作道路,奠定了文学创作的基础,明确了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矢志不渝。这批作者在中学毕业时,有的被保送、免试上了北大、北师大、武汉大学、南开大学等国内名牌大学,有的现在已经是当代文学界的领军人物,有的是当代中国文化产业的行业巨头,有的是执掌出版、报刊阵地的一路诸侯,有的是语文教育界的学说带头人了,大家都对《语文报》都怀有一份特别的感激之情。因此,社会上有一种说法说《语文报》是我们这代中年人的“黄埔军校”,而最早创办《中学生文学》、现任《语文报》报业集团社长的蔡智敏老师,则是大家默认的文化“黄埔军校”的校长。
去年,《语文报》成立30年之际,分五路人马在全国进行了“语文生态调研万里行”活动,各地老读者、老作者积极呼应,在语文生态的低谷时期掀起了一股学习语文、审视母语的热潮,暗合了今年国家文化体制改革和语文教育改革的大政方略。
在北京的这批“黄埔一期”,基本是首都文化界的核心和中坚力量。由于各自忙碌,一年难得相聚,偶尔在公务活动场所能打个照面,也没机会畅谈。唯独在节假日彼此发个短信问候,保持着一份最真实、最纯粹的友情。前年,都步入或临近不惑之年,我们开始腾时间聚会了一次,但没有聚齐;去年第二次,还是有出差的没有凑齐。今年,我们仍然一如既往地关注着各自的状态,彼此祝福着各自的发展,分享着各自的成就。中年负荷的工作,使我们倍感少年时期的那份友情的珍贵。与时间赛跑的时候,我们更期望真诚相聚的那种真实的放松。然而,直到临近仲秋了,我们一年一度的聚会仍然没有践行。
9月9日,是个好日子。我去中央党校商定校刊“庆祝新中国60年”专号出版计划,在路上就收到09年9月9日9时9分的世纪祝福,一大早迎来了一个美好的开始。在党校收到《光明日报》陆彩荣副总编的短信,告诉我我的“教师节”主题书法已经刊出。下午,刚在报社取到样报,就接到《语文报》蔡智敏社长的电话。蔡社长来北京参加《读者》杂志年会,住在法官之家,距光明日报社只有十来分钟的车程。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和智敏社长见面时刚好四点多,刚好我手头的事忙完,难得有空。给“黄埔一期”的弟兄们打了一圈电话,第二天基本上都有时间。
10号,恰是“教师节”的正日子。我们约定,下午下班后在“七彩云南”大酒楼新开张的安贞店聚会。六点后,在京的一期“学员”:国家林业总局干部段华、农业部“大地书画院”院长赵希臣、北京出版社编辑室主任安武林、中航油机关干部雷霆、中央电视台制片人周瑟瑟、凤凰卫视《凤凰周刊》主编师永刚、文艺批评家叶匡政、《北京青年》报物流总裁段钢、新中视传媒总制片江小鱼等先后到来。酒店经理尹舒女士没搞清楚我们这些人和蔡社长这种特殊的师生关系,把“社长”称作了“校长”,和我同行的提中太老兄给蔡社长签赠折页时也写成了蔡智敏“校长”。
是错,也是对。人生中蔡社长是对大家帮助最大的一位大编辑,但他一直不主张大伙称呼他“老师”,反把我们称作兄弟。“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蔡老师尽管没有给我们讲过课,但是他帮这些早年的作者改稿、编辑,甚至为这些作者写推介信上大学。可以说,每一位《语文报》的老作者,都得到过蔡老师身体力行、超乎师道、非常具体的“传道、授业、解惑”的帮助和扶持。《青年文学》原主编、现《人民文学》编辑部主任邱华栋,当年被武汉大学破格录取,就得益于蔡老师的无私推荐;而现《北京青年》报物流总裁段钢,至今仍清晰地记着蔡老师给他先发稿费,再要稿子的难忘经历。当年,蔡老师的工资仅有52元,给中学生段钢的稿费竟开到了500多元。“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著名导演、新中视传媒总制片江小鱼把这句话簒改成了“一日为师,终生为师”,虽是酒后,却也透露出,若对蔡老师的情谊以师恩相报,实不为过分,更何况以老师相称。如不以老师相称,我们称他为“社长”,又觉得既生分而且疏远,准确而合适的称呼确实是个费思量的事。
30年前,《语文报》由一批大学教师创办。2009年9月10日,三十而立之后的第一个教师节,第一批作者已届不惑之年,社长和第一批作者相聚,大家坚持把“社长”改口为“校长”,正好回应了社会上称《语文报》为一代“文学黄埔”的说法。这是一种偶然,也是一种必然;是机缘巧合,也是众望归一。
我们约定,以后把一年一渡聚会的日期固定在每年的教师节,由“校长”来北京招集,推广光大。

蔡智敏、张华夏

周瑟瑟、叶匡政

师永刚、段钢

段钢、安武林、蔡智敏、提中太

段华等

提中太、赵希臣、雷霆

江小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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