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杜子建

这一篇，惟一不像我的文字。

写她，是为了杨紫陌一本《此生只为一人去》，我不得不写，而且还不能烈马宽刀的笔法，为难我这啸傲的烈气。但为了相和紫陌文章，我也只得是套上戏袍，写几句戏文里的气质。想如今，物欲肆孽的社会，还有这么一个女子，耐心地读着西厢，看一本本的故戏，算是依稀了。

细琢一笔的徽墨，写在素锦上，小楷的脚步，走过江南；

第一笔便听见了梅兰芳，咿呀的一身长袖飘过，贵妃的水墨恹恹地展在断桥；

这生生的第二笔，你给了盖叫天，西风残恨十字坡，本一片肃杀呼啸，却依然编成你独自遣倦的江湖。

程砚秋在一边失声，而你已经跳过幽砌的闲阶。

张生在哭。一如恨透的张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