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沽湖亚丁穿越】嘎洛村至嘎洛垭口,迷踪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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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从山坡望去的嘎洛村,云雾缭绕,如入仙境一般,说实话,真的比驴友门狂热的“雨崩”不知道要美多少。可惜,并没有太多时间与心思去欣赏如此美景,毕竟海拔越来越高,路程也原来越艰难,天气越来越多变,体力也越来越透支,特别是UNCLE,大家都为他揪着心,尽管已经成为传奇,但毕竟是年纪大了,所以只得早早上路。
每一个角度望去的嘎洛村都可称得上是一种绝美,应该说以后可能不会在有机会来到这里,应该说一路走来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最长,与当地的交流最多印象也最深刻最难忘,也许,从此刻起,印象变会被封城永远的记忆。
转瞬之间,浓雾弥漫至看不清眼前的山峦与森林,能见度不足几米,众人不禁更加心慌,可能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走失。
浓雾里还埋藏着这样的杀手,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它的可恶,可恶至极,具有极强的穿透与划伤里,即使冲锋裤里还套着打底裤,它一样能很轻松的划出一道血印。
大家尽量走在一起,起码最低要保证走在后面的人能看到前面的人,但说实话,真的很难很难,因为是上坡路,体力是关键,控制好自己的节奏也是关键,如果一味跟着别人的节奏那将是非常耗费体力,当然,比起安全,体力什么的也管不了了。
来自上海商业俱乐部的几个队员,都是有钱的人儿,好像这里骑过去一天的费用是400块。
说起这个商业俱乐部真的让人肝肠,不管走得多慢队伍拉的多长,我们的扎营地永远和他们捆在一起,最气愤的就是昨天晚上,本来我们已经到达嘎洛村对面的山坡准备扎营,结果向导和马夫编了个理由说马生病了要回撤到山下的村头扎营,结果从原本的扎营点到后面的扎营点一路下山走了我们20分钟,尽管我们与向导及马夫争辩,但还是熬不过他们,其实谁都知道这是为了照顾这个俱乐部队,就是SI都会被向导捆着一起SI,最终,全体回撤。
但是,早上的上坡路就不是昨晚的下坡那般简单了,用了我们40多分钟,浪费的时间不多,关键是一路上坡太耗体力,以致我们的出发时间比其他三个队(死胖子队,雪狼及如风队)晚了一个多小时,要知道,最后两天是大决战,路程更加艰巨。很气人的是,我们出发时,商业队还没起来呢,虽然爬了一段坡,骑马的队伍跟上了,但走路的队伍还没见踪影。
艰难的还高海拔的原始森林里穿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雾气很大或者刚下过雨,道路非常泥泞,加上一路陡坡,举步维艰。
终于到达嘎洛垭口,雾气很大,停下来感觉特别的阴冷,加上山风,不敢太多停留,稍事休息后继续前进,没有等后来的队友。
很多人问我这是什么,其实我也说不太准确,只知道这要在空气非常非常好的地方才能长出来。
接下来一路走在山巅,空气清新,风景秀丽,心情也跟着不同,而且此时已经调匀了呼吸,感觉不是很累。
爬过一个小山口,远远看到中午休息的营地,高高仰望,如云里雾里一般梦幻,当然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鼓励与刺激,想是终于可以休息了,没准还可以喝口热水,吃个热热的汤泡饭。
当然,越是接近也越是感觉到艰难。
其他三个队因为营地在我们之前并且出发的早,所以已经早早的到达营地进行午间休整。
其他队伍都吃上喝上了,我们的队伍还没见踪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午饭。
商业队的马夫,好经典的回眸。
我们还没吃上午饭,蜗牛队除了我还没有其他队友到达营地,但死胖子的大军又开始向前进发了。其实我实在搞不懂死胖子队怎么可以甩开向导阿独支,毕竟蜗牛队、死胖子队及商业队同属于一个马帮或者说是阿独支领导,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的马夫另起炉灶脱离马帮了,可怜的蜗牛队,向导阿独支与商业队的向导扎西是亲舅舅与亲外甥关系,估计至死都没法在分开了。
在我到达后的五十分钟后,商业队的领队与另一队友到达营地,后面是我们的队友阿凡提与石头哥。
估计是体力都已经到达极限了,我问他们后面的队伍跟上来没有,他说蜗牛和UNCLE没走多久就拉肚子,估计够呛,说是可能跟早上喝得酥油茶有关。不禁很为UNCLE担心,蜗牛还好,毕竟是90后。
中午的午餐,泡饭,还是在成都买了带过来的,说来也有一番典故,在成都采购了大量的食品,碰巧在成都火车站广场捡了根扁担,就这样一帮人轮流用扁担胆气一大包吃的在火车站奔跑,两个人担着,其余五人在四周护法,一路疾崩,更是引来旁观与回头无数,搞笑非常。
饭饭与蜗牛也跟上了队伍,还不见UNCLE的踪影,好为UNCLE担心,好在我们让向导专门负责照顾UNCLE,所以众人并不太担心UNCLE会走失,只是担心他体力有所不支,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帮吃货都开始吃起来了,又是我拍照,好不公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