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沽湖亚丁穿越】水洛桥至嘎洛村,醉酒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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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变的越来越不可捉摸,滴滴答答下了一整夜的雨,当然即使没有雨昨晚依旧是睡不着的,可恨的石头哥,他没疯,我快疯了,早上起来全身都是红包,说来也奇怪,徒步的前五晚,我和石头混帐,石头哥从第一晚开始就被虫子咬的全身惨不忍睹而我完全没事,但昨晚石头不在虫子就全来咬我了,好郁闷,难不成现在的虫子都改重口味了?
天气不好,利索的收拾好东西赶紧上路,今天的任务要从海拔2千不到的水洛桥一路向上至海拔4000的嘎洛村,路途很长,继续悲催吧,当然还有更悲催的,徒步鞋经昨天一战,左脚的那只鞋板已完全断开,走起路来非常小心而且别扭,很希望这双鞋能撑过今天完全他伟大的死命。
通报一下,经昨天一役,富二代哥哥已与昨晚退出徒步队伍了,搭了顺风货车到盐源(近十个小时)然后转到西昌(七八个小时),然后西昌飞成都在飞广州。当然,不仅特种兵,死胖子队也有三人退出了,具体是谁不详,至于其他三队有无人员退出不清楚。
很难想象这里也遍布着战时的碉堡,即使如此贫困交通不便却依旧在过往的历史里战时连连,带着些许历史的厚重以及悲催。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可以这样?其实真不是我想晚节不保的,实在是被他们威逼利诱的,因为今天是一路石子盘山路,风景也一路雷同,所以大伙都想节省些体力以应对明后两天的大决战,所以就在东拉小学包了辆农用拖拉机,300大洋。
上海俱乐部更狠了,找不到拖拉机,就在峡谷边修桥的工地上包了辆大货车,1300大洋,牛气冲天!
饭饭回忆这一路的旅行说,真TMD值了,各种交通工具,飞机到成都,蜗牛的朋友用宝马车来接机并送火车站,一夜火车后,的士,长途汽车,猪槽船,小昌河,三轮摩托车,骑马,二轮摩托车,加上现在的农用拖拉机,真的算是完整了。
当然,千万不要以为这样是有多幸福,看阿凡提的表情就知道有多痛苦了,一路都是坑坑洼洼非常颠簸的石头,当然,最痛苦的当属我和石头哥,他坐最靠后,颠簸的幅度最大,我坐最前,屁股与手臂及背部接触的都是菱角的,加上低势,每次颠簸之后我要承受他们几个人的压力撞击在菱角的护栏上,痛得无法言语。
因为一边是绝壁一边是峡谷,加上道路颠簸曲折盘旋回绕,并且狭窄,我们老担心车子会一不小心那个啥害怕的不得了,这个鸟人还一边打电话一边开拖拉机,我们怎么喊他一心开车他也听不到……在这个时候,生命完全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想悔都没地方悔了。
途中偶遇一摩托帅哥,搞的两女人花痴得不得了,还给我加了个绰号,叫“四千米帅哥”,说我在海拔四千米以上算是帅的,在海拔四千米以后根本就谈不上帅,竞争太激烈了多气人哦。
来张泰坦尼克的巨照,拖拉机前进到白水河不能再继续前进,剩下的路只能步行,即使如此众人还是显得非常兴奋,说这300花的如何如何的值,想想商业俱乐部花1300只能前进一小段路程,而我们花300块车程却是他们的三倍,光想着这个就开心,至于晚节不晚节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后面的路惊险异常,一路爬升,山顶还不时有碎石落下,搞得众人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害怕声波震动到了碎石然后@#¥%……,悲催啊!!
回望山下得白水河,河水清澈如玉,可惜也无心欣赏,小雨淅淅沥沥的下起来,也越下越大,不敢停留。
感觉今天走得特别吃力,呼吸非常急促,长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进入状态,感觉特别的累也特别的喘,加上左脚鞋板完全断裂,小石头就直接串到鞋坑里,悲催的不得了!
尽管如此,我的速度还是遥遥领先,即使还下着雨也不影响到我一路拍照。但说实话,徒步到第六天,明显感觉到大家的体力都远不如前几日,特别是呼吸都特别的重。
本来阿凡提是不抽烟的,没想到一行八人除了红尘就是我的烟瘾最大了,当然红尘一直都是特里独立不跟我们走在一起的,所以,阿凡提的烟就这么被我硬生生的带出来了,罪过罪过!
传说中失传于江湖已久的“鳞波微步”,竟然被这个最不靠谱的腼腆内心的农村文艺女青年学去了,悲催啊!
遇上遇到的毛驴,从外界补给日常生活用品运至村落,这样一来一回至少一整天得时间!
嘎洛村终于到了,这个掩映在四周高山环绕的山谷中的山村,我总不自觉的将之与雨崩相比,雨崩已经被祸害的不值一文,而这里比起雨崩更难到达更为淳朴也更绝美(至于如何绝美会在另外的系列里呈现),意外的是,他比雨崩感觉更为富庶,特别是站在山坡望去村落,有一整胜过江南的那种气势与博大胸襟。
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前六名均被蜗牛对包揽,所以,可以适当的烧包下下了。
直奔村里的小店,本来是想为我买双胶鞋的(脚上得鞋子实在不能在穿了),没想到还有山城啤酒卖,啥也不说了,每人先来两瓶,HIGH起来!
我最最拿手的保杆标准证件照,还特别串到藏民的玉米地里,本想来个豪饮,又担心停下来出现的高反,还是TAKE EASY吧。
酒过三巡后,文艺青年们开始各就各位各司其职,先是各位拿手的标准证件照,然后组合照,然后DV拍摄用各地方言包括UNCLE英语马来语在内的各种《大话西游》,整得跟专业的还要专业。
关键时候还是来自帝都的饭饭同学给力,到底是来自首都的,见过大世面的,一点都不笑场,到是我们这些个山野小民不来赛,蜗牛说我笑得脸都有些抽筋了,丢人啊!!
一时间四周围满了村民,真可是里三层外三层,跟看耍猴一样的,笑得比我们还算,就连在地里收割青稞的村民都放下镰刀跑来抽热闹,当然,既然人家这么捧场,赞也不能小气,到场的每人都有棒棒糖,大人一个,小孩两个。
也顾不得什么高反了,后来才知道酒瓶拿饭了,都没看到山城啤酒四个字,什么狗屁摄影师啊,一点也不注意细节,哪我给我他们拍得那么好啊,可恶的时,大家都不用自己的相机,都拿我的相机拍耗我那可怜的一点点的电池。
估计是把小孩子给吓坏了,心想这些都什么人啊,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UNCLE的这张证件照很给力,还是要我这个大师来操刀。众人也七嘴八舌,说UNCLE在30年前决定是新加坡数一数二的帅哥。
饭饭嘴里还含着棒棒糖,其实酒足饭饱后,大家一边嘴里喊着棒棒糖一边一路高歌(革命歌曲),歪歪扭扭的晃向营地,搞得一旁的村民真的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可能,我们的到来真的打破了这个村落以往的平静,虽然只是暂时的,但对于与外界隔绝的他们来说,没有电视却可以看现场直播,应该不会太多非议我们把。
终于到达村落旁的山坡,晚上的扎营地,从这里向村子望去,感觉村子真的非常非常的美,只可惜,每人两瓶啤酒下肚,腿是软的,脑子是昏的,根本无心恋风景,呆呆的坐定在草地上,晒着阳光,说着疯话,时而还站起来跳下疯舞,蜗牛用几课糖让围观的一小女孩教我们手来手跳那个藏族舞蹈,完全是疯了,搞得其他四个队先到的人像看耍猴一样的看着我们。
开始搭帐篷了,辛苦的一天终于要过去了,当然明天会更加辛苦,但却也更有信心。
搭好帐篷后,我把脚上那双坏到不能在穿得鞋子换下来,然后扔到一边的山坡上,心想,这双跟我爬越无数山沟沟谷的登山鞋,如今能寿终正寝在如此风景如何的山巅与村落,也算得其所了。
晚上,UNCLE说他从新加坡带过来的那瓶威士忌再不喝就真没机会喝了,谁也不想把他扛着明天翻越更高的垭口,就这样,几个人晚上又把那瓶700ML的威士忌给分了,当然像我这种酒量马马虎虎却又嗜酒的人肯定要多劳多得了。
有些郁闷的是,晚上即使石头哥睡在一旁,可恶的虫子还是继续在作怪,咬的全身都是红包,还其痒难耐,MD,难不成这些可恶的家伙又不喜欢重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