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浦西的校区到复旦的家,本来一刻钟不到的公交路程,公车足足爬了三刻钟多。因为特奥会的闭幕式就在五角场附近一块折腾,而且据说温同学也要来亲自秀秀,因此路封的厉害,车堵的也厉害。
这辈子,好像是头一次与世界性的大型运动会挨的那么近。同时又想到,温同学就坐在离家2000米外的地方,不禁心潮澎湃,波涛汹涌。
俺不知道特奥会的全称叫什么,好像通俗的叫法叫残疾人奥运会。俺也不知道如何来定义残疾人,也说不明白残疾人与病人之间的区别或联系。如果从永久性或长期性功能障碍而言,估计俺们每个人过去、现在或将来,都有可能是残疾人。
俺小时候也有一个功能性障碍,脑袋里有个部位发育缓慢,导致时常在半夜开始无意识工作,干干什么水漫金山的活计。老妈起初不知道这是种毛病,以为孩子不懂事,因此每次总免不了一顿责骂。久而久之,俺弱小的心灵早早地蒙上了死亡的阴影。印象很深的一次,半夜干完活计,早上一个人阴郁的走在上学的路上,满脑子都是想死的念头,那景象肯定颇有些凄苦。那时候,为了半夜不工作,俺基本上自打吃完晚饭,就滴水不进。但毫不管用。
后来,老妈带我去看医生,才知道这是种毛病,只是脑袋里的啥地方发育比较缓慢而已,人大了慢慢也就好了。为此,尽管为这种糗事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毕竟心里坦然了许多。既然是老天爷的安排,那还能怎么着呢。
由此想到我们的那些特殊人群,对于他们而言,他们需要的应该不是什么同情,而是理解、关爱和帮助,是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和坦然地交流,是让人释然的心境。
不是幡动,不是风动,也不是心动,而是自然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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