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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似乎都成了地道的日本人,男的成了流浪的武士,而女的似乎是风尘女子。甲武士非常喜欢那位女子,然而在一度度的恩爱中,那女子似乎在故意疏离他,经常离他而去。甲武士心里能感觉到,那女人更爱他的朋友乙武士。
这一次,那女子离开他已经又很长一段时间了,甲武士漫无目的地在寒冷的街道上(分不清是城市的街道还是乡村的大道,只是非常地开阔)独自漫步;也许亦是希望在无意中碰到那位女子吧。
街上大雪漫地,寒灯冷落。
甲突然看到远处漫雪的大道上一群人追赶着两位女子,其中一位就是甲所寻找的;后面追赶的人群中,甲略带醋意地发现有他的朋友乙武士。(乙武士好像是在暗中保护她们,亦似乎是在阻止追赶的人群?)
武士甲站在亭子里看着不远处的那位女子,而她则端坐在一堵低矮的残墙上,挺直了身子,目视着远方一动不动。她用非常沉缓的音调,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但却异常的清晰。(其说话的声音让我想起了日本导演黑泽明的影片《乱》中地那位女主人公,简直一模一样。)她说的是极标准的日语(甲武士亦暗自惊叹她日语的地道)。(因为是日语,意思不清楚,只是大约记得)女子说,一同逃跑的另一位女子是她流落日本的同乡,而乙武士亦是为她才做出英雄似的举动。甲武士听了,觉得乙还是那种样子,热血澎湃,似乎与自己的那种冷静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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