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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科幻作家柳文扬于2007年7月1日去世

(2007-07-04 14:16:23)
分类: IT互联财经时事每月谈
  

天才科幻作家柳文扬于2007年7月1日去世

著名科幻作家柳文扬
(1970.7.5——2007.7.1)
 (小时侯的照片)
 

天才科幻作家柳文扬于2007年7月1日去世

 
北京人大科协活动
 
天才科幻作家柳文扬于2007年7月1日去世
 
 
 
    柳文杨突然走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前一阵就知道他身体不太好,但听说已经在慢慢好转了。
 
    蓝叶有一次问我为什么要叫“大角”,我回答说,那是因为有人叫“小丁”。柳文杨一旁听了微笑。
 
    想象不出来那个温厚地笑着说“鹅是溜问秧”的人走了。
 
    短信星河,问他我们还能做点什么。
 
    星河回复说:认真地活。
 

    那些文字,曾经在某个瞬间,刺痛了我的感觉。——题记

 

  柳文扬是一个讲故事的能手,他的故事好看,而且,让人觉得温暖。

 

  说到柳文扬,就不得不提他为SFW写的相当数量的封面故事。写命题作文是很受限制的,作品难得出新,柳文扬却往往有出人意料之作,应该归功于他文章中深厚的文化内涵,正如1999年2期SFW的封面故事《新发现》中提到的——“文明的统一,爱情,婚姻,血缘的融洽……”文化内涵的包蕴,使得柳文扬讲述的故事就带有浓厚的传奇色彩。

 

  在柳文扬的封面故事中最初给我深刻印象的,是1999年第一期SFW上的《故事床》,刘易斯洛尤的画被他演绎成一个妙趣横生的故事。这篇故事可以看成柳文扬短篇的一个代表作。这个故事体现的风格在他以后的封面故事中一以贯之。

 

  柳文扬的故事节奏快,构思新巧,从一个小的切入面上展开波澜起伏的故事。他的故事中很少出现什么特别艰深的科学术语,也从不在文章里抛出大段的议论去诠释什么深奥的道理。他总是极力缩短着读者与故事主人公的距离,用细节来渲染临场意识和逼真感,朴素自然,贴近生活,平实洒脱。他的故事也不会讲得很“满”,文章里宽厚的文化内涵,给读者留下很大的再创造的余地。

 

  在文章中,柳文扬写人述事多运用白描手法,文字简单朴素,又生动鲜明,有很强的表现力,画面与色彩、声音的杰出组合,营造出不一般的效果。像《故事床》、2000年度获奖作品《一线天》,看下去就象一部很好看的电影,

 

  柳文扬的述说风格是幽默温厚的,这应该说是他作品最大的一个特点。他善于运用细节来获取令人捧腹的效果,比如1999年第3期上的《只需一个字》,2000年8月的《一线天》,都体现了他这种幽默才能,文章里的女主角G-56是我钟爱的一个人物形象,她的话语总让人忍俊不禁,她的狡黠聪慧以及顽皮,使她成为中国原创科幻文学人物画廊中独特的“这一个”。我总以为,在众多的以虚拟现实为题材的短篇作品中,《一线天》以及《海水与火焰》是相当杰出的两篇。

 

  在柳文扬的作品中,总是透出乐观、热爱生活的精神,即使是如《去告诉她们》这样悲剧性的题材,柳文扬也不会把它写得萧索灰暗,正如天空虽有乌云,乌云却有着闪亮的金边,昭示着将至的光明。比如他的比较近的作品《一日囚》,那位时间的囚犯身上仍然有着热切的“活着”的信念。幽默乐观或者忧郁警世,只是风格的不同,并不能以此来判定文章内涵的深刻与否。柳文扬作品中的人物,多是平凡的普通人,即使那些人是以不寻常的样貌形态出现。那些人心中蕴涵着巨大的善良和真诚,他们尊重别人,关心别人,竭尽所能去帮助别人,尽管有时这种帮助是微不足道的,没有结果的。可以说柳文扬的作品有强烈的“非英雄”色彩,他表现着普通人的美好感情,表现普通人的伟大灵魂,他讲述的那些故事,也许发生在遥远的异星,却合情合理,有笑有泪,就象发生在我们身边,充满人世间的忧郁和温馨,让读者觉得生命的美好,以及平凡小事的美妙。 

 

     斯人以逝,不复还来,但他的神来之笔确会引领着一代代的幻迷!文杨一路走好!

 
生平简介:
 
    柳文扬,70年代初生于北京,毕业自北京工业大学,一度旅居成都,现定居北京。

  90年代初开始在《科幻世界》等科幻杂志上发表多篇作品,曾以《外祖父悖论》、《毒蛇》、《去告诉他们》、《一线天》等数次荣获中国科幻银河奖,出版有作品集《闪光的生命》,小说《金蚂蚁》等,在《科幻世界》这10年来几百万的读者中影响甚巨。

  自2000年开始在畅销杂志《惊奇档案》担任主笔。这本集幻想、惊奇、游戏为一体的全彩版杂志,因为有柳的加盟,销量突破10万。
 
 

《九州幻想》编辑部沉痛悼念著名科幻作家柳文扬


著名科幻作家柳文扬因患脑瘤,于2007年7月1日去世,享年37岁。

柳文扬曾是《九州幻想》亲密的合作伙伴,他答应为《九州幻想》主持“九州自助游”的时候,《九州幻想》还不过是一本尚未面世、没有前期宣传、毫无市场预期可言的刊物。然而他还是坚持为我们主持了十二期,一直到他病重,无法再继续主持为止。我还记得那时候他嘱咐我说:尽量提前支付自助游作者的稿费吧,他们还是些学生……(那时候九州的稿费是文章刊登以后两个月发放。)


一直都不清楚他居然是患了这么严重的病,他对我说的,只是眼睛不好,不能长久视物,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后来断断续续听到他的消息,说他回了成都休养,说他要回归科幻,说他动了手术(居然需要动手术),但是手术很成功,现在正在闭门疗养……前些天猴子去北京,我莫明其妙地想起他,发短信问大角要不要叫猴子登门探望一下?大角说,据说他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然而今天得到消息,他竟然走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柳文扬,那是在北大,我哇地一声叫出来,说柳文扬柳文扬啊!我身边那位端庄清秀的女士微微一笑,角嫂隔过她对我说:你粉柳文扬啊?不要叫出来,你旁边坐着的就是柳夫人……然后我又叫了一声,原来我身边的就是柳文扬的夫人,《惊奇档案》全盛时的执行主编——蓝叶。


柳文扬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个子很高,脸有些婴儿肥,总是很温存地笑着,不多说话。我总觉得大角会欺负他,然而大角对我说,就是柳文扬给他起外号叫潘大角的……


模模糊糊记得与柳文扬见面时他说过的几句话:


“其实我今天是叫潘大角硬拖来的,他们奇幻的作者聚会,我写科幻的,和我没啥关系……”


“当时啊,当时就是,我去科幻世界开笔会,一眼就看见一个美女,人家跟我说,这就是蓝叶,我还没说话,她先伸出手要跟我握手,我握住了心想,这手还挺好握的……”


然而今天,他丢下了千辛万苦从成都追来的蓝叶,自己走了。

 

翻开05年11月的《九州幻想》,那上面的柳文扬微笑依然。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或许也是大角最后一次见到他,我们谁都没有想过,真的是生平少年日,分手易前期,这轻轻一挥手,竟然就是永别。


我发给他的最后一个短信,还是催稿,我说:老大,给你拜年啦,你啥时候能继续给我写九州自助游啊?他回答说:眼睛还是不好,现在不能看电脑……


世事无常。你真的无法知道,你熟悉的人会在何时离你而去,尽管他在你印象里,还是有着好脾气的笑容,幽默的话语,幸福的家庭,而且正当盛年。


我忽然很想拉住我认识的每一个人说,我们合影吧,让我留住你,让你记住我。

 

生命里未曾做到的-夏茄

 

关于一个人的回忆可以是无穷无尽的。

 

第一次见到柳文扬真人大概是04年春天,在清华,一次冷清的科幻知识竞赛,看到圆脸的中年大叔坐在星河身边,言行举止貌似憨厚得有几分可疑——据说是家教严,在外面从不跟外人尤其是女性多搭话——于是我与偶像的第一次会面便平淡无奇地结束了,大概提到了有关猫骨匣和“惊悚DIY”的几句,被和谐而温柔的微笑轻轻带过。那时候我还只是未满二十,见到星河大大都要叽叽喳喳激动半天的小丫头,在那样一个春寒料峭的下午邂逅偶像,只是觉得太冷清太冷清。

那之后渐渐离开了猫骨匣的伙伴,远离了也曾风光一时的ID,见到大角,然后九州,又在不同的活动中见了几面,只是换成嘉宾的身份得以并排坐在主席台上,不停地说话,只觉得能听这个人低着脑袋态度诚恳声音低沉地跟我多说几句话是很有意思的事,关于写作关于个人生活关于惊奇档案关于动漫游戏关于西安的小吃,现在想到的都是只言片语都是碎片……
问过他为什么不太写小说了,说你办的杂志写的专栏都很好,但还是最想看你的小说,他说现在北京跟一个朋友合办公司云云,奋斗几年赚够了钱退休了想写啥写啥,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句,让我觉得貌似憨厚的中年大叔有理想也够现实,并且一厢情愿地当作一个承诺——等大叔赚够了钱,想写啥写啥呢……

 

少年时代心中的偶像排名始终是不变的:郑文光第一,大角第二,柳柳第三,大刘第四。02年刚到北京不久郑老过世,人生地不熟的,只能看着屏幕上各种吊唁的帖子发呆,05年活动的时候,听大刘说起有段时间肋组织增生,自以为患了肝癌,谁也不说只是默默地把球状闪电写完了;大角那副身板就那副样子很多年了,有段时间还搞什么早搏吓唬人;中年大叔一直是貌似最健康的,得了眼疾就在家默默修养,一副龟龄鹤寿的和谐景象,最终消息放出来的时候没人相信,兔子说好像面对杨威利的感觉,真像,全世界人民群众都被这个沉默寡言的不良中年给摆了一道,怎么这样呢,是想让以后每年的七月一号,大家都摆开龙门阵喝茶吃点心缅怀你,你在一旁看着默默微笑么……

 

还说点什么呢,就是心里难过,堵着,哭过也还是堵着,你最终还是扔下你的承诺你的理想了,现实怎么就那么讨厌呢,宁愿你啥都不写继续乐悠悠地活着,赚很多很多钱堆在家里,十年二十年后偶尔一起吃顿饭,看你仍然在发福的圆脸和身边娇妻,叹息一声说这个人真是庸俗且幸福地堕落了呀。

而我也没能去看过你,没回复过你逢年过节发来的群发短信,尽管你的手机号还好好地存着,最后一次联络是什么时候?去年夏天吧,我蹲在驾校的绿荫下群发了一堆短信,让大家帮忙写点关于我的只言片语做专题用,只有你是认认真真地回复了,说眼睛不好不能看电脑,等好点再给我写,后来果然有后续,说:夏笳我见过三次,都是在公共场合,只知道她是美女,凡男读者都雀跃向往之。作品么,我觉得有点“伪科幻”。但一个美女写成这样已经可以了……

 

在文件夹里找到当年给惊悚DIY栏目的投稿信,日期是03年夏天,那时候非典,每天在学校熬夜上网混猫骨匣,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
而那封投稿信,某个叫溜问秧的你最终到底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呢,就让我糊涂一辈子吧。

 

最后跟某角说一声,锻炼身体,谢谢。

 

 

 

 

附:投稿信

 

尊敬的溜问秧同志:

    在应急灯微弱的光辉下看完了一月份的惊奇档案,结果激动得睡不着觉。

    “我用床头灯把它的头打飞了”,这位同志真是个天才,我对他的崇敬……之余,心想,靠,我就不信我写不出来这么有创意的句子。

    于是头一次开始考虑投稿问题,于是开始研究字库,两小时后,也就是凌晨三点左右吧,我写出了以下几篇自我感觉还不错的稿子,也有了一点心得体会与建议(也有副作用,说话写字都习惯性地检查字库,快不会说话了)。

    先来看看第一篇吧。

 

“听说了吗?那镜子很怪的……”后面的女生们吃吃低笑,“在上面……用左手……拿口红……我爱你……他就是你一个人的了……生死不离……”

“你信吗?”我问他。他笑了:“我们用不着的。”

楼里很黑,外面下着雨。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来。

雨声里,他跑进来,脸上都是雨水。

“你还在等我?是我不好。”

我笑了,来了就好,不知为什么,看他样子怪怪的,脸那么白。

“你……?”

“今天……我在楼上……十五楼……掉下去了……”他哭了,“我……我那么爱你……”

我的脸也白了,“没什么,不怪你,这,这不是你的错……”我不知说什么好。

他低下头,灯下,他没有影子,我也没有。

“你……怎么会?”他又惊又怒,“你用了那镜子?不可能!不……不……”

“我也爱你。”我笑着说。

镜子里是一地血红。

 

怎么样,是不是挺……那个什么的,这是改编自我的一个梦境,我经常做这种感觉很奇怪的梦。

刚开始写这种东西,有一个节约时间的办法,就是找出以前的范文,从里面搜集词汇,加上自己创造的整理成一个词库。结果我发现,想要流畅地表达意思,还不是那么难嘛(自我膨胀中)。关键要灵活运用,每当挖掘出一个字在一个新词组中的用途,都有一种近乎无耻的超快感。

发现两个很有用的常用字,“点”和“片”,建议加上。“半夜十二点”之类,多么有气氛的说。

第二篇也来自我的梦。(声明一下我不是变态,虽说上期出的测变态杀手的题目我猜出两道,但这说明不了什么,对吧?)

 

夜很黑,楼里一个人都没有,白花花的月影慢慢爬上黑板。

我拿好东西走到门口,后面有个人,是她。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这就走。”我说。

我们走在园子里,她问我:“你说,像电影里那样的,有的人死了,是不是还能被看见,大家都看不出他是死人?”

“多可怕呀,不说这个好不好?”

“这没什么,一个人死了,还能想能说,就和没死没什么不一样的,对不对?也可能,那个人都没想到呢。”

我听得好怕,她想说什么?

“我,我到家了。”我跑到门口,打开门,里面有人哭,是妈妈和爸爸。进去一看,他们前面,那黑白的像,是……不是我,是爷爷,他一天前去的。

家里人都在哭,没看到我,我跑上前,拿走爷爷的像,又拿来我的(没有黑白的,得,能用就行了,快)。

她的眼镜在我这里,我也放了上去,然后进了里屋,她很快就会来的……

 

    写完这篇后我才发现,这期里有个故事用了“月”字,但字库里没有,ft,“月”字太重要了,这么营造气氛的东东,有“日”没有“月”,像话吗?强烈要求加上!不然我那个“白花花的月影慢慢爬上黑板”不是白费了我好多脑细胞?!

    还有,要是你给了“片”,不就有“相片”了吗?

     再看第三篇,一次几个朋友在一个冬日的夜晚,走在空无一人的校园里,我就说了故事开头的这么一句话,几个女生就以天翔龙闪之势扔下我一人席卷而去。当一群女生聚在一起时,就总能把气氛变得更恐怖,这点我十分佩服。(说这话并不是批评,我也是女生,但还是总觉得女生里有许多我所不能理解的类群存在。)

 

走在灯下,我说:“想想看,这么黑的夜晚,要是我们中的一个低头一看,看到只有她/他一个人后面有影子……

“啊——”她们惊叫着,飞快地跑掉了。

看看,只是说说啊,有这么可怕吗?女生啊……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没影子呢?会不会好一点?”

“啊——”她们又跑了。

“都没影子呢?可以了吗?”

这下不叫了?

她们低头看看,笑了,“是都没影子啊。”

 

        “大”“小”“多”“少”都是比较常用的,不过不要也行,最好能把“过”加上,还有“自己”,柳兄看着办。

    第四个不是我的版权,是一个看来的小故事,不过原版是英文,况且被我这么有难度地编译出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希望不要说我抄袭啊。

 

“你怎么每天早晚都看着镜子,像个女人?”她叫着,又怒又恨,打坏了家里的每面镜子。

他不说话,拿上东西跑到花园里去了。她在楼上看着,他没在种花,前一天晚上下了雨,地上还有水,他低着头,从里面凝视着他的影子。

她哭了,有人说:“没什么,好好对他,慢慢他就会好的。”

那人说得太对了,很快,他们就更相爱了。他从不离开她,每天早晚都凝视着她的双眼。

好美的一对儿啊!她看着他,而他也看着她——眼中的他。


    第五篇,完全是有感而发,面对贫乏的词汇,禁不住想到一个人若是在这样的世界里求婚,是需要多么强的智慧……和胆识啊,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考验呀,但我终于做到了,真是太有成就感了!什么?哦,我不是说求婚,真正成就感来自于在没有“柳文扬”这三个字的情况下,我居然成功地“用床头灯打得‘那个只给他这行动和东西的人’不能看了”,当然,你要原谅我念念不忘床头灯,此刻我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我爱你。”他说。

“就这个?”

他不知说什么好,给的行动和东西是那么的……

“我每晚都会梦到你。”他凝视着她,“你美得像花一样。”

“你只会说这个,我不要听。”

“我送花和水果给你好不好?要不去看电影?我有楼,有花园,花园里有一条蛇,一对鸡,一只猴子和一头猩猩(假的,不这么说还能怎么样呢?)。”

女人看也不看一眼,她要的东西这里没有。

男人在后面叫着:“过来看看,我有眼镜,对了,还有床头灯呢!”

女人哭着走了。

“等等,我……我……我想和你睡……”

他被打了。

口中滴着血,他说,“你……等我一会儿。”

他跑到那个只给他这行动和东西的人那里去。

“我杀了你!”他拿着床头灯,样子很可怕。

“啊……你,你,你敢?”那人爬在他脚下,想跑跑不掉。

“怎么不敢!我都快被你害死了!”

“不……不要这样啊,我我我给你想想好了。”

男人笑了,那人怕死,不敢不好好想的。

想了一天,他说:“有了。”

男人用床头灯打得他不能看了,然后跑到女人那里去。

“我爱你”,他说,“女家给我吧。”

 

写到这个份上,感觉已经相当流畅了。在这个基础上,扩充字库无疑会降低难度,减少成就感,不过也能增添内容的丰富性,柳兄自己掂量着办,我给出如下建议,择优录取:

点,片,墙,车,过,道,作,大小多少,自己,发

最后再一次强烈要求,加上“月”字。(举起床头灯,你加是不加?)

祝这个栏目中涌现出更多天才和更多天才们的创意,我还会支持下去的。

我的地址是xx,xx收,邮编xx,邮箱是xx,我怀着满腔的热切等待稿费与杂志的来临,如果实在没有,给点鼓励或是板儿砖,也是十分乐意承受的。

不知道用电子邮件投稿是否可行,是否能麻烦收到邮件后回信告知一下,好让我安心,谢谢。

                        在北大物理学院成天不务正业的  xx

 

科幻世界 ◎姚海军  

  噩耗传来的时候,刚到安县参加出版局主办的总编主编培训班学习,窗外的千佛山,隐在淡淡的烟云之中。那一瞬间似凝成了永恒,极尽心力,也无法挣脱痛惜与哀伤。 

 

  同来的同事不肯相信这个消息。虽然此前知他手术情况并不乐观,可大家还在期待,期待那个才思敏捷、诙谐幽默的柳哥哥,期待他能如愿康复出席国际科幻奇幻大会,期待他的连珠妙语、风趣故事。

 

  苍天不该妒英才,让这样的美好期待化为今日的永诀! 

 

  再没有人能在《科幻世界》下厂之前,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救栏目之急了。往事如咋,当年“封面故事”常常到了下厂的前一天还选不出合适的自由来稿,作为主持人,每当陷入这样的绝望,拨的总是文扬的电话,电话那头也永远是不急不缓的柔和低音。对交稿时间,自然会有一翻讨价还价,但最终他总会很哥们儿地用“好吧”来了结。 

 

  文扬为“封面故事”写了很多好故事,没有文扬,“封面故事”不会受到那样的欢迎,更不会至今仍让人念念不忘。 

 

文扬是新生代科幻作家中最具个性的一个,他习惯于细心而享受地观察生活,因而他的科幻小说机智而富妙趣,带着浓郁的生活气息。他乐观、率真,在他的眼中,世界本是醉人的天堂。 

 

  《闪光的生命》、《外祖父悖论》,文扬的科幻小说总是让人感动、开怀,为他的同行们津津乐道,但他最受读者喜爱的却不是科幻小说,而是他在《惊奇档案》上主持的栏目。 

 

  邹萍主持的这个项目,可以说是《科幻世界》自主开发的第一个子刊。作为这本刊物的第一撰稿人,文扬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主持了多个重点栏目。他对这本刊物的最大贡献,是用自如调侃的笔调打破了僵化的叙述模式,创造出一种独特的主持风格。这种主持风格引领轻松阅读时尚,构成了《惊奇档案》走向成功的核心要素。 

 

  办《惊奇档案》那段时间,文扬几乎每天晚上都到科幻世界编辑部,或讨论栏目,接聊他读的新书。他读书颇多,思维敏捷,颇具辩才,但面对不同的观点,他总是宽厚轻笑,不作强争。在文扬身上,永远找不到浮躁与张扬,宽容与豁达才是他的本性。 

 

  去年笔会,我们还同处一室,为一个长篇科幻计划长谈到深夜,那时的文扬,只是语速慢了,说一会儿话,就显出倦意,但他却不肯早睡,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是啊,他还有那么多精妙构思没来得及付诸笔端。 

 

  文扬走了,残酷地固化了那个闪光的生命。但那生命注定会像他所追求的那样,永恒。

 

  (整个下午,不断有各地的电话打来,问怎样纪念文扬,心情沉重得如外面的天气。只有趁深夜的当儿,写下这些,作为悼念。)

 

——2007年7月4日深夜


 
柳文杨历年作品集 
 
科幻文艺奖征文 戴茜救我 1993年第十二期
科幻文艺奖征文 闪光的生命 1994年第六期
每期一星 圣诞礼物 1994年第七期
科幻文艺奖征文 我不认识我们的真面目 1994年第十二期
科幻文艺奖征文 外祖父悖论 1995年第三期
科幻文艺奖征文 我忘了什么 1995年第十二期
科幻小小说 蒂 1995年第十一期
微型小说 托马斯叔叔的推荐信 1996年第四期
其他 真实的我和虚幻的她 1996年增刊
科幻银河奖征文 毒蛇 1997年第七期
科幻银河奖征文 断章:漫游杀手 1998年第十一期
科幻银河奖征文 去告诉她们 1999年第四期
封面故事 一线天 2000年第八期
封面故事 去北方 2000年第二期
封面故事 时间足够你玩 2000年第九期
封面故事 患者2047-9号 2000年第四期
封面故事 冰盖 2000年第一期
美丽深邃未来 全速上升 2000年远航远航号
封面故事 是谁长眠在此 2001年第二期
封面故事 醒来 2001年第六期
封面故事 兵车行 2001年第七期
封面故事 仰望深渊 2001年第十二期
封面故事 雾中 2001年第一期
不可信辞典 太阳系文明地图 2001年霹雳与玫瑰号
封面故事 凯旋 2001年霹雳与玫瑰号
不可信词典 白色链条——最后的遗产 2001年太阳舞号
封面故事 天梯 2001年星船伞兵号
特别策划 捕风捉影——谁说他们曾来过? 2001年星船伞兵号
不可信词典 暗夜世家 2001年夜之翼号
暗红书屋 为了最后的心跳 2002年第八期繁星似尘号
不可信词典 一百个为什么不——怀疑论者的颂歌 2002年第八期繁星似尘号
不可信词典 脸,意味深长 2002年第二期红色火星号
暗红书屋 看着我的眼睛 2002年第九期火星记事号
不可信词典 我知道你明天干了什么 2002年第九期火星记事号
不可信词典 侠客行 2002年第六期入夏之门号
机械梦工厂 比空气轻的梦 2002年第六期入夏之门号
特别策划 我与催眠者 2002年第七期星空归来号
不可信词典 吞食 2002年第三期猫的摇篮号
特别策划 看不见的手 2002年第十二期时间机器号
暗红书屋 失踪的人们 2002年第十期月亮金属号
不可信词典 尊姓大名 2002年第十期月亮金属号
银河奖征文 偶遇 2002年第十一期
银河奖征文 一日囚 2002年第十一期
暗红书屋 代罪之猫 2002年第十一期自动钢琴号
不可信词典 被背叛的遗嘱 2002年第十一期自动钢琴号
不可信词典 最伟大的战争 2002年第四期重力使命号
其他 档案组在行动 2002年第四期重力使命号
不可信词典 人与非人 2002年第五期暗黑星云号
封面故事 膜 2002年第一期
特别策划 神坛下的丘比特 2002年第一期惊奇档案
不可信词典 技术魔法大比拼 2003年第二期泰坦玄冰号
不可信词典 英雄之死 2003年第六期魔法色彩号
让尸体说话 现场 2003年第六期魔法色彩号
不可信词典 镜子与旋梯 2003年第三期黑暗平衡号
不可信词典 走哪儿说哪儿 2003年第五期钻石透镜号
让尸体说话 现场 2003年第五期钻石透镜号
暗红书屋 有些事情不该知道 2003年第一期异星黎明号
不可信词典 痛,并活着 2003年第一期异星黎明号
银河奖征文 暗狱 2006年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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