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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见张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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趵突泉·常芳大姐

第一次来济南，山东则是第二回踏入了。因上次对烟台的好印象，后来每每想起山东以及山东人，都心怀好感。济南不仅有趵突泉，有大明湖，更重要的，还有我鲁院的大姐常芳以及作家张炜先生。此次属于公差，和主编水运宪老先生一起北上济南专访张炜，邀其择日南下来湘讲学。他慢条斯理温文尔雅的样子，和蔼亲切，他说二十七岁那年准备《古船》，三年后付梓出版。那是大师的气质吗，不急不躁，水到渠成。晚上常芳大姐请喝茶，仨聊至深夜。济南的秋夜下着蒙蒙细雨，街道与建筑隐隐若现，那是北方的气候，属于北方建筑的风格，属于豁达的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