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文解读世界的“官场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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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王跃文称为“官场作家”,把他的小说称为“官场小说”。只要王跃文出书立说,似乎都与官场剪不断理还乱,就是他不写纯官场文字,也抹不掉他欲说还休的官场形象。当然这与王跃文原始的官场身份有关,如今他弃官场而走,官场遗风却不是轻易能杜绝的。
我喜欢读王跃文的小说,仅仅一本国画而已。《国画》之外的长中短三结合式,已经缺乏耐人寻味的境界,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因而《国画》读了若干遍也不厌倦,其它的小说仅仅触及皮毛,甚至连文字身子都没换过。买回书房当摆设,我真够亏的。佛说,我不吃亏谁上当。
王跃文的小说有生活有哲理有愿景,连结后行如流水进深处,拆开后又是一篇篇精美绝伦的杂文。我不顾中国杂文协会的意见,擅自给它命名为“官场杂文”。“官场杂文”与“官场小说”同样透视官场疑难杂症,读起来可以找到对症入药的感觉。还是基于这个原因,我喜欢王跃文的“官场杂文”,几乎到了崇拜的高度,除了读《国画》,就是读“官场杂文”了。
《我不懂味》是王跃文几年前出版的杂文集,我先后读过三遍。虽然杂文间没有相当然的联系,但是用“官场”二字统一思想,这本杂文集完全能够改编成小说。即使把此项工作交给写作俗手,也能串接成超俗手的“官场小说”。在“官场小说”泛滥成灾的大环境下,难得出产几本原装正宗硬通书。
身子离开了官场,不过王跃文的官场情结依然不减,他还经常用“官场思维”创作“官场杂文”,剥离曾经的官场基地,王跃文就如鱼儿离开水,他的文字生命恐怕走到尽头。我读王跃文的书,胡乱猜度着他的官场走向,竟然与他达到殊途同归的境界,因为他最近出版了新“官场杂文”,起名《胡思乱想的日子》。我没用一周的时间就读完,再次体会纯正“官场杂文”的味道,麻辣酸苦烫,好吃极了。
心里装下大世界,眼里却容不了一粒沙子,这就是杂文家们的作派。王跃文眼中的沙子属于民生问题,他以独特的人文视角和艺术光圈,表达一个中国文人的气节和风骨,既不迷信权威权力当汉奸,也不乱放空炮玩愤青游戏,他以敢说天下先的精神,敢于言别人不敢言不会言的言语,并有意无意地向官场靠拢,多数杂文都涵盖了“官场”成分。谁要说《胡思乱想的日子》不是“官场杂文”,我保准和他急,拿着纸刀纸枪找他家里去。
很有意思的是,王跃文不仅使用注册的“官场意识”,分析研判中国的官场是非,竟然到国外的官场对号入座。他在书的第三辑中,专门为“萨达姆的运气”把脉,“从斯大林到普京”说事,“好色的克林顿与廉洁的施罗德”如何结局。类似的文章有十多篇,读王跃文解读国外的“官场杂文”,由于思维定式源自国内,比读国产的“官场杂文”,多出一些幽默与好笑。由此建议王跃文试下身手,创作伊拉克版的《国画》,没准引火烧身让基地组织通缉追杀。
《胡思乱想的日子》,看不出杂乱无序,日子后面的王跃文很清醒很理性很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