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一思
不管诺查丹玛斯在《创世纪》
中的预言是否真的会来临,时间已于无声息中进入1999
年。只是在这个世纪末的日子里,似乎无人为地球而祈祷。人们若无其事毫无敬意地向下一个千年时代挺进,急于把思考留给那些以“1”字开头的年代。
不大的大不列颠替全人类量了一下温度,发现地球在1998
年度过了其过去一千年中最热的日子。温度上升给人带来的不舒服使人很难判断人类是否是一种外表温暖而内心寒冷的动物。不过有一点可以知道,当有人为热烦躁不安的时候,肯定有人正在寒风中瑟瑟而立。世界仿佛存在着一个巨大而无形的温室,照熙攘攘,内外有别。
有人在憋着劲,预谋在千年之际催生世纪婴儿,以分享后代的光荣和利益;有人在忙着克隆自己复制人类,以等待别人的争议;美国的多胞胎越生越多,据说催孕剂起了重大作用,而城市越来越大,于是有人发明了“跟踪仪”,使母子在骗子丛生的人流中遥遥相应…
… 如果现在还有人唱“是世界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改变了世界”,我想一定是后者。因为据说我们是无坚不摧的人类,我们改变着一切,甚至尊严和灵气。
如果历史不用呆板的语言来描述也可以相信的话,那么公元1000年的情况,房龙说是这样的:“当时大多数人民因痛苦不堪而听信一种关于世界末日将临的预言,他们大批涌入修道院,以便在末日审判时刻,可被发现正在虔敬侍奉上帝”。面对如此有意思的历史,在千年之后的今天,我不禁悠然一思:如果世界末日真的在今天来临,还会有多少人涌进修道院,去真诚地面对上帝?(旧闻,为迎接千年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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