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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喊了一句:“我要过去看看!”于是过去了。
一幢装着落地玻璃窗的二层小楼,我象橱窗模特那样,披着衣服坐在那里,好像假装一尊佛。透过橱窗,看到外面有2个年轻女子一起在往这边走,一个往上瞟了一眼,但没发现我这个假装的“佛”。相互说着单位里的是非,渐渐走远。
等那2个女子离开后,在橱窗里打座了一下,感觉头紧了一阵,就到了一个大堂。
师父在大堂的一排桌子后面。旁边还有2个年轻的中国人,类似“小沙弥”的角色。小沙弥给我看一张很大的纸,上面是什么内容记不得了。
在这个世界,没有语言。一切心领神会,所想即所问,所想即所答。师父他们好像在筹划着一件重要事情,打鬼的事?记不清了。
“巫婆×××今晚就要来。”一个“声音”说。
“打鬼”要先调理自己。于是师父给我调理,不见面的调理。能感到很浓的气。后来师父说该喝药了。就把药倒在桌面上。我低头趴桌上去吸,生怕洒地上。师父阻止我说“不是这个喝法,要用心”。一看,桌上的药液居然就形成一个完整的“心”型。于是意守本尊,定神,就感觉到嘴里有药的味道了。用“心”一吸,桌面上的很快都喝完不见了。
这时到了另一个场景,有人结婚。我们几个一起在一辆汽车里,路过“教堂”时,举办婚礼的一帮人正好出来,看到主持人居然是我认识的一个少儿节目的主持人,一特普通的小丫头,走在一帮人中间,忙着张罗婚事。
这时新娘一身白婚纱,把头伸进车厢,和我们车里的一个老大(不是师父,看不清楚)亲了几口,大家都是熟人,相互祝贺。
这时新郎就也来到车旁,是个法国小伙子,笑着和车里人打了招呼,就拉着他的新娘跑开了。
一个声音告诉我,“今晚就要来的那个巫婆×××,穿一身黑。”
到了一个崎岖泥泞的小路,只我一人了。
远远看见巫婆来了,但穿着的却是一身红,长得还可以。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我对她说:“还可以嘛,不错啊。”
巫婆回过头来,上下打量我一下,说:“来得太早。”
又说:“给你做个记号。”
于是红色袖子化变得很粗,拳击手套似的形状,照我迎面打了一下,就走了。感觉一阵凉飕飕的。
被人家做了记号之后,我来到一个好象马上要拆迁的地方。四处泥泞。
转过一条小路,进到一个小院(如果能叫做院子的话)。身旁一个穿轮滑鞋、托着物什的骷髅鬼从我身边飘过去,像是侍从。我心里想这鬼可真是挺黑挺难看也挺郁闷的,似乎是被别人镇住了做小厮。
院里,师父在一个房间(同样很破落的房间)里和别人议事。地下党一般。我见到一个瘦道士走出来。
……
清晨6点半左右,醒了,听到一些细碎的声音,像是身旁的金鱼们在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