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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的冬天风还是很硬,气温也比北京低一些,几日的酒没有断,相对我而言喝的不算少,狂跳的心脏,三番五次的重复着吃下去吐出来的运动,终于可以回到北京了。鸟一样的多尼尔飞机栽着我,越过尚有些皑皑白雪的燕山,窗外望去灰秃秃的田间,已经开始看见星星点点的火光,人们已经开始打理田间地头,为过一段的春耕做着准备,让我想起了春天快了。
繁忙的机场,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队,还有灯光成排阑珊的高速路,转眼我已经到家。钥匙打开房间,黑黑的一片,还是有些装修余留的味道,挥之不去。我放下行礼,像以往一样打开电视,并不关心是那个频道,电视的声音对我更有意义,显得不是那么冷清。临走厨房里碗盆朝天没有清洗,油脂和锅巴已经干了,散发着怪怪的味道。
总要吃饭,方便面也没了,冰箱里面孤零零的躺着几根葱,还好冷冻箱里面还有两条不太大冻的梆梆硬的鱼,是我很喜欢吃的梭鱼。打开水龙头清洗油锅,接了一盆水开始化鱼,心中有些犹豫到底这次是作几条,足足思考了五分钟,一条不够吃两条可能剩,但是为了下一次我依旧能够从冰箱中找到一顿饭的可能,我送回去一条。葱姜蒜一通乱弄,鱼进了锅,米饭是举手之劳。
满是鱼腥味的手懒得洗,靠在床上看电视,灯没开屏幕蓝蓝绿绿的晃着我的脸,不知觉中竟睡去了,好梦每次都差不多,阳光河岸携手奔跑,丢了鞋子伤心的哭泣,没有眼泪只有鼻涕。醒了,原本恰到好处,厨房米饭炖鱼的味道袭来,胃口却不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