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一直是我的梦,草原、沙漠、戈壁、雪山,以及大群的牛羊、奔驰的骏马、嘹亮的牧歌、变幻的云朵都常常在梦中缠绕。
最初的西部,是从西藏那帮兄弟们思乡的情节里走来的。躺在省城校园绿茵茵的草坪上,他们给我讲述冬不拉、回味酥油茶,一张张迥异于我的世界的图画迎面撞来,让人猝不及防。在夜的星空下,我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会骑上一匹骏马去那天的尽头、地的尽头看大漠落日。
然后,我走进了一直喜欢着的三毛的世界,随着她优美的文字浪迹天涯。在她笔下流淌的风景里,沙漠和戈壁成了我的最爱。我甚至企盼着自己是一株虬劲的胡杨,在天地的无际里强健、孤傲的以手语问天。
后来,与十多年不见的兄弟刘杰红联系上了,西部的风景更像一面面的旗帜在我虚构的另一个世界里猎猎飘飞。西部的一场雪、一次雨,哪怕是一点点气温的升与降都触动着我,因为心中一直滋长着对友情的牵挂。杰红总是说,来西部吧,从南方的青山绿水走到这一个对于你来说陌生的环境,然后再回归,对你的思想你的人生你的文字都将会是一种洗礼。
但是,每一次的敦促都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失约。西部,至今依然是一个绚丽了多年的梦。
终于,我决定去了。杰红兄几天一个电话过来,为行程为时间作了细细的安排。他说,你先来乌鲁木齐呆上几天把该办的事办了,然后我要一台车送你回长沙,让你一路感受西部的风光。你想在什么地方停就在什么地方停,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那么,我又该以怎样的姿势去拥抱自己向往已久的西部呢?
这时候,我想到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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