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你还没有看到春天的颜色,但是已经是夏天的温度,经常让我有一种崩溃的感觉。每当我坐在窗前,看着楼下那些秃秃的树枝,总有一些怜悯,不知道是怜悯自己还是怜悯那些长在北方的树。
北京的冬天越来越无趣,特别是当冬天很少有雪来装点那些秃秃的树的时候,这好像那些头上没几根头发的人,冬天居然不带帽子那样“平淡”。
2月中旬从浙江回北京之后,真是经历上漫长的适应期,晚上甚至会被嗓子的干渴而弄醒,这样的地方,只适合政治家生存,冷酷而富有舞台感。
总之,我特别希望在这样的时候离开北京。
不错,可以来东京转一圈,这个纬度接近上海的地方。
下了车,天已经全黑,外面漂着雨,但我们还饿着。
我们住的宾馆叫tokyu
stay,大概可以翻译成“东京小住”,房间很小,一个小小的单人床,但是东西还是很全乎,本来预备这里的宾馆什么都不提供,但是人的预测往往是不准的,这里房间里甚至有电热炉,也算对得起我了。
只是电视频道略少,除了cnn其他当且仅当于没有。
这个宾馆在涉谷车站不远的一个叫“道玄坂”地方,虽然你可以不喜欢日本,但我是比较喜欢这些地名的。比如新宿、上野、秋叶原,还有日本商店幌子上那些“书法”,都是很让人有些“礼失求野”的意味。
即使是东京,我也觉得是一个很好的名字,虽然我更喜欢它的旧名称“江户”,但是明治天皇在1868年将首都从京都那边迁过来,并改名东京,却也是一个很有趣味的事件。不知道中国是否有一个地方曾经称为“东京”,只知道北京,南京和西京,那个贾平凹笔下的“废都”。
从东京想到那个已经不存在的“汉城”,我多少觉得韩国人有些神经过敏,大概是想跟曾经有过的与中国的关系划一个界,所以不愿意有一个中国式的城市名称。
我和陈君出去找饭辙,虽然是被请来开会的,但是会议的安排上似乎要到明天完上才开始正式的会议接待,所以接站的人把我们弄到宾馆似乎就已经完成了任务,我们所会的日语仅限于谢谢和再见,还有就是“好吃”了,这样我们只能找最容易弄明白的“定食”点一下,在离宾馆不远的一家饭馆,我看见了麻婆豆腐的招牌,便决定了晚饭的内容。
陈君的选择是回锅肉,当然你可以想像这些东西,是被日本人“本土化”了的,回锅肉绝对是不可能看到五花肉的,我的豆腐中也缺了许多“麻”,反正将就着大酱汤把晚饭安排了。陈君似乎有一些不满,认为应该吃一些日本风味的,我十分不踏实地安慰他,明天晚上日方请客,肯定是“料理”啦,自己吃饭,多快好省为主。
其实,日本也算是第二次来了,上次是去一桥,在东京周边的国立市。当时,现已是清华名师的韩老师还在日本游学,他带着我和谢某人去了京都和奈良,还有富士山,富士山脚下有很多的“风吕”。在山边泡在温泉中,仰望着山顶的白雪,耳边是泉水“跌落”的声音,那是我对日本最深的印象。
后天才正式开会,明天,必须得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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