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过
繁星般的眼睛,
闪烁着,
数也数不清。
我的,
你的,
相遇了,
却顿了那么久。
这不正是我
朦胧中的爱人,
梦幻中的伴侣?
但,
我没有勇气,
走过去了。
假如我
问一句话……
唉!
错过了,
永远地错过了!
繁星般的眼睛,
闪烁着,
数也数不清。
一九八一年四月三日
[后记]这是我诗作中唯一一首爱情诗,也是一首很糟糕的诗歌。之所以发布,原因在于想真实反映我诗作的全貌,以及留下一点爱情题材诗歌创作的痕迹。
留意看过我在北大荒写的诗歌的博友,会发现近三十篇诗作中没有一首以爱情为题材的。有过两篇描写女性的的诗歌,但写的都是所谓“阶级情”、“战友情”,无一谈及男女之间的“爱”。对此,经历过文革的人都会理解,极左路线下的文坛艺坛封杀了全部涉及爱情的文学和文艺作品。这在当时的“样板戏”中最为典型,舞台银幕上英雄人物全是孤男寡女,几乎无一健全家庭。那么,文革过后我怎么也写不出象样的爱情诗呢?我想原因有三:其一,感情世界一时还走不出长期封闭的状态,犹如张贤亮小说中的男主人公对“性”的迟钝和无能一般,这代人对“性”的感受还是那么羞涩和低能。其二,长期缺乏古今中外优秀爱情文学作品的熏陶。想想真是的,从懂事起,我们很少读过涉及爱情的文学作品。诗,只记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小说,印象最深的就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保尔·柯察金的爱情故事成了这一代人的爱情启蒙教材。其三,最主要的是自己不具备诗人的才华。《错过》原意是企图诠释爱恋的错失和爱情的迷茫,但过于直白,缺少含蓄和内涵,表达抽象的思想感情的意象——繁星也选择不当,更缺乏新意。终于,我没有成为诗人,只能让短暂的幼稚的而又美好的诗人梦遗落在黑土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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