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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出看到的,首先得看到看到的(一)

(2006-10-18 22:38:56)
分类: 专业是老本
念一遍大师的口号,提提神先:
 
We must always
say what we
see. Above all,
and more difficult,
we must always
see what we see
 
        ——柯布西耶
 
柯布的绕口令,放在这儿的意思是:谈文章,得先把文章细读;谈事,得先把事理清。
 
是我文章的写法有问题,老让人误解,还是读者没耐心读?就算一半一半吧,反正很多争论读起来和我文章的本意无关。
 
 
一. “朱文”初衷
 
朱剑飞先生的文章非常有意义:他选取了“批评-后批评”这样一个论题,一下子能把当代欧美的建筑争论和中国建筑的发展摆在同一个平台进行比较研究,再加上恰恰有几位建筑师(尤其是库哈斯)在理论、实践上也在二者之间做了些工作,而朱剑飞又能通过自己的读解将他们的工作放在他搭起的比较分析的平台上审视,这一切都非常具有启发性。
 
然而,在赞叹之余,我个人在几个重要问题上有不同意见:我认为该文同时简化了欧美和中国双方的建筑状况,以至于其中一些“比较”是建立在相同的字眼(批评-后批评)、但却是含义相互错位的基础上展开的。这尤其表现在对中国建筑现状的分析上,由于过于笼统地谈“批评-后批评”,会在一些问题上引起判断的混乱,比如:中国建筑师猛搞项目、不动脑子,就自动成“后批评”了?中国建筑师一用纯粹的现代建筑语言,就自动成“批评”了?等等。
 
当然我们可以宽泛地说:把被比较的双方抽离各自的具体环境,抽象地加以类比,最后把很人为化的判断强加给两边复杂的现实,这好象是“比较文化研究”没法根本避免的问题。但具体就朱剑飞文涉及到的问题而言,当我收到《时代建筑》邀请写篇回应时,我相信在朱剑飞搭起的那个精彩的分析平台上,就几个根本问题展开争鸣,对大家讨论中国的建筑状况是非常有益的。其中一个焦点就是“批评性”(或批判性):现在那么多人喜欢用这个词,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通过辨析才会理清这个词到底还有没有意义,如果有,在哪里。
 
二.“语言探索”和“社会实践”二分法
 
将建筑活动分成“语言探索”和“社会实践”来分析,就象把艺术创作分成“形式”和“内容”一样,是很传统的方法,但自然、有效(何况建筑比纯艺术还多些社会方面的内容呢)。我们不是在找建筑学的绝对的完美定义。那只有一个:建筑就是建筑——这就没法分析问题了。大家也可以争辩:坚持“形式探索”本身也是一种“社会参与”啊,这在理论上对,但比较一下扎哈·哈迪和俄国构成主义,两者都强调形式语言,但两者介入“社会实践”的程度显然不同。二分法不是主动强调要在“语言探索”和“社会实践”之间有所偏废,而是在中国这个特定时刻利用这两项指标来相对地衡量两方面各自的重心和发展程度。
 
事实上,我的文章前半部分的姿态是尽量对两方面均衡地加以评判。我具体针对朱剑飞的观点,逐个摆出其他人不同的观点(有时包括我自己的)来相补充或对照,尽量不下个人定论,充分给读者展开一个很大的讨论空间。在某一刻,我还全力为“语言探索”辩护了一把:
 
“无疑,对空间、形式、建构等建筑语言的探索是当代中国建筑本体文化建设的中心工作,但该探索工作中有很大一部分——如空间感受、形式趣味、建构诗意等——是超出“批评性”的范畴的,它们同样是建筑学生命力的重要成分。对这部分生机勃勃的创作元素,批评家其实没有必要硬把它们纳入到“批评性”范畴内,而应采取另外的分析策略。”
 
作为一个建筑师,当我把一个阳台直角倒圆时,我会深沉地思考“社会实践批评性”的问题吗?一般不会。批评应该充分尊重建筑师在创作中更具体的因素上,比如形式直觉、敏感性、诗意表达等方面上的才能和自由,避免急于用简单化的概念框架来肢解它们。这样,批评工作自己所设的概念和工作范围会更明确,而建筑师因为清楚了创作上有些具体因素是超出理性批评范围的,在那些方面就不需要向外部寻求合法性,因此会更坦然。宽泛地说,建筑师个体对语言的积极探索,在某些场合是具备“批评性“的,但在另一些场合不具备,但能为构筑社会文化丰富性做出贡献,本身是意义重大的工作。
 
这牵涉到对实验建筑学的评判。实验建筑学的探索,我是非常敬重的,比如张永和频繁的对“本体语言”的强调,刘家琨作品中很高的形式质量,马清运对社会、城市综合问题的思考;还有非常值得一提的是:80年代中后期王澍在南工学生刊物上的一篇批评长文《破碎背后的逻辑》对我产生极大的震撼。我是在我们重建院阅览室地上拣到的,破破烂烂一个铅印本,却给我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毫无疑问的是,没有他们的努力探索,我们今天谈论这一切问题的平台都没有。
 
但我的文章重点在于历史性的分析,而不是下好坏的批判:实验建筑学对“语言”的探索,在80-90年代是具文化批判性的,今天可能在相当程度上仍然是。但是,中国社会经过这10年来的飞速发展到今天,已经向建筑学发展提出了新的挑战。我们迫切需要在现有成果的基础上开辟一个新的维度来探讨,那在我看来,就是“社会性实践”问题。(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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