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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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收到刘毅妈妈的短信,说一些北京和上海的朋友,看到我的报道后
给小家伙送去了新衣服和礼物。
对于孩子的礼物,她向来不会拒绝,她是不愿让儿子跟着吃苦的,但小
家伙确实够调皮,我送给他的玩具车,如今依然被大卸八块。
据说北京去的也是记者,还说要把照片放到网上给我看,恩,我想认识
这些个朋友。
一旦打乱既往的节奏,总要有段恢复期,连续一个礼拜没工作,回来两天继续无所事事,又开始惦记起这个月的工作量。
这种压力越发在无聊时反映强烈,像野兽不停撞击心口,让人不得心无旁骛玩游戏。我是主张无忧虑的人生哲学,可也不免被迫引颈前瞻,压抑心底的放浪只能在一场春梦或一次暧昧中得以释放。
林语堂在《生活的艺术》中给“崇高的生活”定了个调调,就是一个不必逃避人类社会和人生,而本性仍能保持原有快乐的人,“如果一个僧人回到社会去喝酒、吃肉、交女人,而同时并不腐蚀他的灵魂,那么他便是一个‘高僧’了。”
情欲是毒品,谁也探不出他能剩几根魂,还保持出家人的释怀?
春节时收到的一条短信,“天体奥秘让牛顿去解吧,金融危机让牛人去挡吧,回乡车票让黄牛去倒吧,春晚节目让牛群去忽悠吧,咱就做只小蜗牛,路上慢慢折腾,慢慢欣赏,说不定某次回眸,便引来百媚生。”
是吧,平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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