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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医,进城,做头

(2007-07-29 22:45:20)
标签:

理发

发型师

卡顿

医院

购物公园

分类: 琐记随笔
-- 缴房不杀 --
星期五下午去以前住的地方,完成了房屋钥匙交接仪式。简单明快。这窝吧,买下和筑起来如燕子衔泥,一点一滴都那么不容易。变卖起来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虽说这些年住在那里没少生气,但这一离开却突然很舍不得。尤其是那些厚实精工的黑胡桃门窗,装修时我几乎连每条缝隙都力求做到完美;餐厅天花板的造型设计,还是我自己用纸模型拼出来的……这些都是心血之作,却带不走。只能最后多看上几眼。别了,这见证过我飞扬与颓丧青春的地方。
 
-- 就医 --
那天还顺便去医院看脚。难得两个医生都这么有闲,先后陪我聊了好一会儿。起初只有小医生在。他大概看了一下我的脚,说的还是跟前几次一样,让我不要疑病,脚彻底恢复没那么快,至少也要半年。完全没有给我开药的意思。倒是饶有兴致的打听起我的职业来。然后开始对他自己的工作大发牢骚。嫌医院待遇差、不自由;怪自己神经病,在家乡医院呆得好好的,偏偏头脑发热跑来深圳。钱还和以前差不多,但这边消费高;还不象在家乡小医院,没事能骑个摩托满街窜,这儿没事也必须老老实实在诊室呆着……
 
我想我能够理解他的抱怨与颓丧。对于一个25岁的小伙子来说,每天面对伤胳膊断腿的病患,用自己本该握住前卫与时尚的双手,去摸捏那些瘀青肿胀的患肢甚至不雅的部位,目睹病患因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脸孔,是一件多么无趣和压抑的事情。再时不时跟那些“出息了”的同学一比较,心里更加不能平衡了。难怪这几个月以来,我在他身上感觉不到象那些老医生一样对病患的理解与细心。每次都是一副完成任务的态度。
 
聊着聊着,他师兄,也就是那个年纪大点的、据说接骨术很了不得的中医,进来了。我已经好几次没赶上他在了,好多疑问正等着请教呢。于是赶紧将小医生撂在一边,缠着老医生问这问那。就要下班奔周末了,大家心情似乎都不错。加上那会儿没别的病人来打岔。平时不苟言笑的老医生,极其和颜悦色的给我诊脚把脉,还边聊些别的有趣的事情。
 
老医生说我血气不足,脚下湿气重,所以稍微活动久一点就会肿。但还是让我坚持多走动,肿了也没关系。他给我开了几副药,土鳖虫、蝎子全在方子里了。尽管我有十万个不愿意喝这种中药,但为了让脚能够尽快的彻底的恢复,只好从了医生。有他这么一解,我心里踏实多了。要不是赶上临近下班,我必须赶时间去抓药,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也非常乐意听。但又不得不打断他,感激涕零的起身告辞了。
 
-- 进城 --
很久没进城放风,昨天去了COCO PARK。以前只是坐地铁路过,知道有购物公园这么个地方。本以为可以大采购一番,结果一逛很失望。什么也没看上眼。只在金水江山吃了顿很难吃的韩国料理;在Jusco买了几个奇形怪状的、让食物看起来好吃的碟子。另外的收获就是:已阅,该地方可以不再去了。
 
-- 做头 --
我差不多每年只做一次头发。所以这绝对算是件大事。去哪儿做是个很头痛的问题。早些年曾经遇上一个很好发型师,我跟了他很多年。后来那家发屋被查封,他和里面另外一个人合伙自立门户,我又通过他之前名片上的手机号找到了他。第二年再去时,他已经退股。合伙人不肯告诉我他的去向和电话。而我再也找不到他的那张名片。就这样失去一个钟爱的发型师,非常可惜。这几年我跟的是明华会议中心发屋里的一个。不是很理想,但也算试过的里面手艺最好的一个。
 
最后一次做头是去年五月底了。现在头发已经长及屁股。上面新长出来的一大截耷拉着,早就该修整了。不过因为一直没找到一个百分百信得过的地方,拖了好久。今天才将这事提上日程。原打算去丁畅制造。但在我印象中,那儿好像是以剪前卫且酷的发型而广受深圳时尚一族的青睐。我这“一百年不变”的发型,它未必能弄好。犹豫之下打电话向一米女朋友求救,因我看她这次的发型不错。该米女推荐卡顿。闹了半天,我常路过的老鼠同学楼下那家,就是卡顿的南油分店。离我现在住的地方很近。于是,我坚定不移的向卡顿奔去。
 
第一次去,没有“相好”的发型师。组织分配9号给我。边做头边聊,发现他跟我竟然是同一个地区同一个小地方出来的人!这世界真小。我在深圳很少碰到这么近距离的老乡。不过我们那地方民风不大好,即便是很临近的家乡人之间,也会很有戒心。难得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境地。只会防着别人“屁股后一枪”。这一点大家都心照不宣。所以我们除了用家乡话交谈几句,并不会太套近乎。他的一些问题,我尽量避而不答。这并不是针对他,而是我们那边的人在外长久以来的习惯。听起来有些悲哀,但人性就是这么设防。
 
这么多年来,今天我头一回选用陶瓷烫。真是很残酷的“发刑”。先用软化剂将你原来头发的生长腱断掉,再用药水使发腱再造,以适应陶瓷杠的弯曲度。怪不得曾经有发型师跟我说过,陶瓷烫其实是最伤头发的一种电法。试过才知其恐怖。可怜我那一大截新生的纤细柔软的头发……
 
理发师们有一点都一样,那就是剪刀挥舞起来一点都不心疼。无论你事先怎样再三叮嘱千万别剪得太短,他们最后剪出来的总会比你预计的短一截,说是为了造型需要。我每次看到地上被绞下来的自己的一堆头发,总会很心痛。一年才能长多长啊?不过想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也就很快释然了。
 
我一如既往的要求从耳朵上部的高度开始烫,但发型师强烈推荐我从发根3公分处开始,说顶上蓬松才能更出味。听他说得不无道理,我答应了。可结果并不理想,波浪虽然还不错,但整张脸显得老气多了。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问题,所以才一直不肯从顶上开始电。不过木已成舟,我可不忍心让他再拉直一次。尽管十天之内顾客如果有不满意,他们可以免费重做。但损害的到底是我的头发。本来我也知道上个颜色效果会更好,但我怕伤头发和头皮,坚决不干。去年就已经发誓要戒染。烫得太上也不是大问题,过一阵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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