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会自问:接触了不少病人,究竟问过多少种难熬的痛?与病人四目相对时,为不放过病情的蜘丝蚂迹,为了明确诊断,究竟花了多少时辰?
流脑、乙脑、重症麻疹、重症肺炎、中毒性菌痢、恶性疟疾等等传染病,如急风骤雨的朴向生灵的非常时期,我和他的心弦栓在奄奄一息的病人身上。我与他分别的在努力,分别在守候起死回生。我左腕的手表为病人的生命体征(心跳、呼吸)分分秒秒的移动着,眼光却没见落在时针上。
多少年来,我的家人也会不适,也许正想找一片止痛、止血、止呕~~~的药,也一样会惊慌!孩子一样的在等待妈妈的归来,那么的坐立不安,一样噙着泪花~~~
每日的阳光准时西去,快乐会像风像云飘散而去。勤苦落下的空白,是曾经的负重。
我的负重来自受疾病伤害的人群,来自我的失去,来自我的选择,我的失去在我心灵无声处,我要用爱心瓷意的捧着,守望它。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