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宝春弟告知张猛去世的消息,先是震惊,然后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我与猛弟相识时间并不算很久,但属于交浅情深的那种。满腹的才华,爽直的性格,还有一脸的坏笑,被本就不怎么正经的我,初次见面便引为同怀,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慨。接下来,“勉哥”与“猛弟”便成了朋友圈中一道亮丽的名片。
他的长篇《狐狸岗,狐狸湾》出版后,我曾经写过一篇评论,其中有的观点,显然他并不赞同。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绕来绕去,后来自己也觉得别扭,就说:“勉哥,干脆我明说了吧。”将他的观点倾倒而出。我俩经过一番争执,终于达成了统一。其实,我特别赞同他这一点,既然是好兄弟,就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猛弟的才华是人所公认的,我曾经为他的作品写过好几篇学习心得。尤其是写泊头梨花的那篇散文,令我叹为观止,所以我说最好的梨花在泊头,最好的写梨花的人在南皮。
好端端的一个猛弟,怎么就没了?
逝者长已矣。那一脸的坏笑呢?那热情的喊“勉哥”的人呢?呜呼!天妒英才,永失我弟。
宝春弟说准备送猛弟最后一程,可惜我现在疲于奔命,无法同行,只好委托宝春弟代我灵前奠酒三杯。
猛弟,老哥哥对不起了!
2021,7,18,于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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