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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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分类: 散文 |
我平时不大出门,外面是怎样的光景,不甚了了;但自家院里的风景是入得眼的。打头的,自然是山楂,新叶出的最早,算是个领军角色,虽然在早春的料峭里,小脸被冻的通红,过了许多天,这才缓过劲儿来,由红转绿,恢复了本来的颜色;紧随其后的是柿子树,就像刚刚娶了新媳妇的光棍汉子,早晨起床总是那样的不情愿,慢腾腾的穿衣服,但总算动了。新的叶子已然绽放,挂在枝头上展览,力图表明自己的不曾“奥托”。当然,还有一些“第三世界”,自知自己的小,诸如草莓,冬天的叶子被冻成了暗绿色,但并未冬眠,遇到合适的气候,新叶就悄悄地长了出来,只是自惭形秽的保持着低调,将身子蜷缩在地的表面。与此类似,还有去年种下的那几畦蒜,不声不响的,早已伸枝展叶,已然成了妙曼少女了。唯独葡萄架,依旧乖张的铁青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全无半点的动作,自以为是的标榜着自己的不同流俗。好在在春天的百花园里,它们只是极小极小的“一小撮”,不会影响春天的整体形象。它自以为是,就由着它了,总归有一天它会臊眉耷眼的跟上来的。总之,“历史的潮流不可改变”,春天,是实实在在的来了。
可惜,我已不是欢呼跳跃的年纪了,只能默默地写一点文字,算作我心里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