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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的醉话

(2012-08-29 11:29:16)
标签:

于丹

喝酒

李白

杜甫

陶渊明

分类: 个性随笔

    闲来无聊网上跑,偶遇学术超女于丹,在几个酒场合卖鸡汤,心灵的鸡汤。有点意思。

    最先进入井民心灵卷帘门的,是8月25上午,于丹在泸州,借酒夸泸州,借泸州夸酒,借酒卖鸡汤。

    于丹是这样夸泸州的:“因迷醉的风景,沉醉的美酒,至情至义的人心让人陶醉”,“醉美泸州”,“名不虚传”。泸州媒体透露,于丹是第一次到泸州。初来乍到就对泸州的风景、美酒和人心陶醉,看来于丹的酒量不行,沾酒就醉,甚至闻酒先醉。

    随后是她掺着酒卖的鸡汤:“喝陶渊明的酒,喝出了一份淡泊,喝出了生命的自尊;喝李太白的酒,喝出了天真,喝出了最美的豪情;喝了苏东坡的酒,喝出了悟性,喝出了清醒透彻的旷达……”

    “陶渊明的酒”,“李白的酒”,“苏东坡的酒”,是他们各自所喝的酒,还是他们喝酒时各不相同的醉态?以及喝出的文化?估计听众已经晕乎。

    再听台上的于丹,似也进入醉态,说的都是醉话:“与己喝酒是欢畅,与社会喝酒是豪情……”“与己”,是李白类的“独酌”么?若是,可知他可是不那么欢畅的。否则就不会无聊到“举杯邀明月”,与“自己”和“自己的影子”共饮。是“与人”喝么?可“与人”怎么能叫“与己”呢?更有“与社会喝”,很想请教于丹,怎么才能“与社会”喝?晕倒。

    于丹醉话继续:“我们的酒,也许可以让中国越喝越清醒,越喝越自信……”不说酒的品种,不说酒的度数,不说青少年不宜,不说喝高了可能惹是生非,不说喝多了可能进医院洗胃,不说“让中国”哪部分人喝,只说“让中国”喝,还让中国“越喝越”……于丹醉了,彻底醉了,不醒人事了。

    感兴趣于丹为何上台就说醉话。有可能是到了酒城,酒不醉人人自醉;有可能是先前的欢迎宴上,经不住主人的劝酒令;也有可能是台下听众尤其是前排就坐者的品级,令于丹突然亢奋。

    后者的可能性较大:据当地媒体公开披露,当天在于丹演讲现场当听众的,除了数百凭票入场的普通听众,就是不普通的当地市委书记、人大常委主任、政协主席、纪委书记、秘书长、宣传部部长、副市长、政协副主席等高官。

    说了几番醉话,于丹特地加了句“泸州,应该是让中国人真正去醉一场的地方”。此这时的于丹,酒醒了,把自己在央视打拼时的成功学,凝结成一句令“前排就坐”们最喜欢的广告词。

    由关键词“于丹说酒”,井民被带到今年3月21日下午的成都。

    那是“诗魂酒魄—‘诗仙太白’中国酒文化论坛”,于丹也在那儿说酒,并借酒卖鸡汤:“亲爱的朋友们,在这样的一个浓春之日,这样一个巴蜀之地,我们且来饮尽一杯又一杯的美酒,我们跟着一个又一个的诗人,去触摸他们滚烫的心灵,我们一起去品味他们生命当中喝过什么样的酒……”然后也是,陶渊明、李白、杜甫、苏东坡们“……的酒”。

    很想听于丹解释,陶李杜苏等人的“生命当中喝过什么样的酒”。因为四人生命中怎样喝酒、喝酒后说了些啥、做了些啥,井民大致已经知晓。遗憾,于丹没有透露。就看于丹这次卖鸡汤的场合,发现与前日的泸州一样,都是白酒:泸州老窖,诗仙太白。

    一个很怪异的想法冒出来:陶李杜苏等人“喝过什么样的酒?”是白酒,还是黄酒?抑或葡萄酒?

    结果又被互联网带到另两个场合。那两个场合,也有于丹借酒卖鸡汤。

    一是2009年9月20日,第三届中国葡萄酒经济年会,于丹说:“葡萄美酒夜光杯,醉卧沙场几人回?为什么沙场是可以醉卧的?是因为有一个陶醉的心情,美酒在这里是一种燃烧,是一种怡情,美酒在这里是一种妆点,胜败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疆场无非是一个泼墨写意的地方……”

    征战沙场那么有诗意,那么有美感,那么超越胜负,窃以为,诗化征战的同时,矮化了英勇的内涵。不作太恶的动机解,姑且认为此也属醉话。

    随后于丹提到李白,提到他的“花间一壶酒”;提到苏东坡,提到他的“把酒问青天”;提到陶渊明,提到他的“悠然见南山”等。那意思好像是,李苏陶三人,当年喝的是葡萄酒。因为于丹说这些话时,可是在葡萄商们聚会的场合。

    二是2010年中国酒业千商大会,于丹也在那场合卖鸡汤,内容大致与上述场合相类。也是不解答她曾经提及的陶李杜苏等人“喝过什么样的酒?”,叫井民心头痒痒难耐。

    禁不住自己去找答案。

    李白在《客中行》说,“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就那句“琥珀光”可知,当不可能是白酒,也不可能是葡萄酒,只可能是黄酒。正是这种度数很低的酒,才可能让老李经常喝,且喝得二晕二晕的也不至于醉倒,更不至于喝死。其喝酒名篇《月下独酌》中记载的醉态“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之类,也只有在这种二晕二晕状态下才可能出现。

    可见,于丹在白酒圣地泸州,葡萄产地山东,以及白酒品牌太白酒推销会等场合,拿李白的喝酒说事,本身就是醉话。

    李白如此,杜甫可也如此?老杜不是说过“蜀酒浓无敌,江鱼美可求”么?然再读当时旁论,可知那会儿的蜀酒也是低度酒。因为只有低度酒,才存在“浓清”或“浓淡”之分。一个佐证便是白居易当年沦落蜀地忠县,写下的“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喝前要“烧”(温热),颜色是“琥珀”,白酒、葡萄酒皆不沾边。

    据说古时之所以多喝黄酒,是因为制酒技术落后,蒸馏工艺欠发达,酒精在酒中的富集与浓缩不多。然而也歪打正着,爱喝酒的文人陶李杜苏等,没有把身体喝垮杆,倒把精神给喝盎然了。

    如果没有醉,于丹似乎当在白酒场合说“可不要贪杯哦”,在黄酒场合说“喝出男人味儿”,在葡萄酒场合说“喝出血管软化”之类。至少不该不加区别地到处推介陶李杜苏等爱喝酒,不该不分年龄和对象地宣扬“越喝越清醒,越喝越自信”,不该不考虑主客体地诉说“与己喝”和“与社会喝”。

     就想说一句,于丹心灵的鸡汤中有酒,度数还不低。原因是她每在酒场合,就先自醉倒,然后说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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