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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宏村做个广告——雨探宏村

(2009-10-15 23:24:42)
标签:

月半圆

徽商

天井

陈丹青

宏村

杂谈

分类: 边走边唱

2009-10-15  星期四  天气晴

 

  应该深秋了。
  但不像。白天的气温仍很高,爱美的女孩,还是一身单薄的夏装,在路上施施然走。
  地上落一层叶,有松树的,有梧桐的。有时我会踩在上面,有时又突然善心大发,怕踩疼它们。楼后妇人勤快,每天清扫落叶,扫成一堆,把它们点燃。我看着,心微疼。还是让它们自然地归于自然吧,就那样,静静地,化成泥,化成空气,多好。
  给自己放假,一放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来,我极少动笔。除了写那个童话外。脑子里汹涌着一些要写的,一个系列,开了头。一篇小说,开了头。约稿应付得稀落。也不急,对于我,现在发表已在其次了。我很想写点自己特喜欢的,留着自己先把玩。
  看陈丹青回答《读者原创》的问话,极有意思,不妨摘之:
  读者原创:你眼中的胡适是怎样的?胡适与鲁迅的区别在哪里,哪个对中国更富有建设性?
  陈丹青:……中国幸亏有胡适,也幸亏有鲁迅,同时,幸亏这两个人物都有人追随,有人反对。
  一笑。无他,只因想起某些自以为掌握话语权的人的争论来。

  一些朋友老嫌我更新博客慢,在此,我先说抱歉。我懒。登录进来,也挺麻烦的。有时我会来,看看有没有急需回复的纸条。建议:朋友们若有事找我,最保险的是发邮件给我,那样我会回复得及时些。
  拖一篇字字上来。在我所有的文字里,我比较喜欢两大块,一是我的音乐随笔。一是我的游记。我写了不少游记,有空我一一搬上来吧。先来个有关宏村的。关于宏村,我写了两个版本,一是杂志用的,字数在三千字以上。这个,是后来发在《北京日报》等纸媒上的浓缩版。
    为找与这篇字字相配的照片,我可花了工夫,把我以往拍的那些片片,全拉出来找,终于找到宏村的了。由于是阴雨天拍的,照片看上去不甚分明,大家凑合着看看吧。

替宏村做个广告——雨探宏村

雨探宏村
文/丁立梅

 

  宏村,安徽黟县的一个古村落,始建于南宋绍熙年间。原名弘村,取弘广发达之意,清乾隆年间改名为宏村。村落背山面水,开仿生学之先河,建造了堪称“中华一绝”的古水系牛形村落。村中鳞次栉比的古民居,没有多余的色彩,就是黑与白。白的墙,黑的瓦,一清二楚着,又是眉清目秀着,被喻为“中国画里的乡村”。
  去宏村那天,天公不作美,雨缠绵地下个不停。游人却不见少,村外的停车场上,塞满了各地来的旅游车。游客们裹着雨披,撑着雨伞,摩肩接踵。雨披和雨伞的色泽多艳丽,如同千朵万朵繁花开。一个黑白世界,被点缀得五彩斑斓,活生生绘出另一番景致。
  村口两棵古树,被当作宏村的“牛角”,一棵红杨树,一棵白果树。都五百高龄了,却不显老,在雨水的洗濯之下,叶片儿绿得发亮,蓊蓊郁郁,笑迎各方客。
  入村,扑面而至的是一片湖。湖叫南湖,是宏村的“牛肚”。湖有些袖珍,稍稍抬眼,就可以望到对岸。一汪的水,却清得粉绿,很嫩的感觉,让人有捧一口尝尝的欲望。水里倒映着岸边的绿树繁花、粉墙黛瓦,是巨幅水粉画。一只水鸭,白身子灰掌,在湖里一方裸露的石头上梳理羽毛,悠闲自得。它观游人,游人也观它。有游人拿它作背景拍照,它不惊不乍,尽管梳它的羽毛,是见多识广的模样。
  越过南湖,也就真正走近了徽式民居。一律的马头墙,墙壁无窗,都是开天井取光,晴天蓄阳光,阴天蓄雨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很有意思,过日子能过到不浪费一寸阳光一滴雨水的分上,恐怕唯有徽州人了。
  去探了南湖书院。这是当年徽商们教育子孙成才的地方,里面刻有朱熹的治家格言,供有孔子像。《论语》中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徽商们把这一思想发扬光大到极致。他们设学堂,请先生,大开重文化重教育之风。而他们自己,也熏陶成了儒商。
  游人们涌到一幢非常气派的古宅院里。我跟进去方知,那是被喻为民间故宫的承志堂。当年,发达起来的徽商汪定贵,带回金银细软无数,破土动工砌了这座宅院,前后花费五六年的时间,单单天井就开了九个。宅子里的每一方砖,每一截木,每一块石头,无不用尽匠心,上面的雕刻,精湛非常,随便取下一小块,都是非同寻常的艺术奇葩。如横梁上的百子闹元宵图,一百个小儿神态各异,活泼伶俐,令人叹为观止。民间多能人,从这里的砖雕、石雕和木雕上,更能说明这一点。——离艺术最近的,往往是民间百姓。
  游人们随着导游,捉迷藏似地进了一间又一间房,不时发出惊讶的叹声,为当年汪家的辉煌与奢华。连他家小管家住的地方,都带花园,啧啧,像话吗!
  我独独对小姐的绣楼感兴趣,站在那儿发呆。天井敞亮,雨悉数落下来,润泽着几盆盆景。杜鹃开得满盆,是红粉佳人笑。楼上的小姐呢?抬头望,楼上暗得很,幽暗处,仿佛有一张幽怨的脸,苍白着。四壁都被严实地圈住,圈成一个笼子,小姐是那笼中鸟。我想,若是有来生,她当不愿生在这等富贵之家,做那笼中鸟罢。她情愿做寻常人家的女儿,汲足在南湖边,浣衣于月沼畔。
  月沼畔也真的有几个当地女子,身穿雨衣在浣衣。面容并不娇嫩,皮肤黑黑的,是俗世中最为本色的样子,让人望着亲切。两只白鹅,在不远处的水面上,很自在地游着。
  月沼其实是人工开挖的一方池塘,呈半月形。塘边的徽式建筑,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水映着房,房衬着水,形成独特的人文景观。
  至于月沼为何挖成半月形,有不少的传说,其中,我最喜欢的是关于一个女人的。那个女人叫胡重娘,她的男人和别的商人一样,重利轻别离,几年难得一回见。她便出资挖了这方池塘,以寄托相思,取花半开、月半圆之意。
  站在月沼前,我望着那一池碧清的水,无端想起苏东坡的词: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好在花半开,月半圆,还让人存着念想。再等等,再等等,总也能等到花好月圆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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