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坐在教堂里还是教室里的最后一排。左边是某某某,右边是春亚(我的一个小学兼初中同学,好多年没见过了)。我们相互笑笑没有一丝言语。
一转眼我发现我走在黑暗里,前面有人在走,有微弱的火光一闪一闪。上面两位认识的人已经不见,或者我已经跟他们失散。我怀疑自己在教堂或者教室里睡着了,所以散场时他们没人叫醒我。我突然很恐慌感觉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在黑暗里问西京怎么走?没有人回答我。(西京是我初中学校所在地的隔壁村,我们去上学一定要穿过那个村。我为什么要到西京去?西京又不是我的家)?
在黑暗里心惊胆颤地摸索了一阵子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走在白日里。我看见了村子或者老街一样的建筑。有人在路边开了杂货店,杂货店开了一扇窗,有好几个女孩聚在一起聊天。我习惯性地拿出相机拍照。相机的按纽我摁了一次又一次,好象也没摁下。
在路的拐角处,我看见一个长头发长脸的妇人,我觉得有点面熟。我说你是那个谁谁谁。我其实说不出那个具体的名字。她只是笑了笑,也没有言语。(我现在才想起她叫张俊英,我的一个初中同学,她是西京人,但是在梦里她的脸有点变形,当年的她是个很秀气的女孩)。
我继续往前走,我走到了一个搭手架或者有缝隙的棚棚上面。我站在上面有点摇晃。望下去有一条江,江边有连绵的山,山与江的连接处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这时,有个老头子用手指一点,你只要沿着江边那条路走,一直朝前走,就能走到西京。我重复了一句,一直往前走?我看看那路根本不是我能走的路。(这个应该是记录频道里看来的一个类似画面,住在喜马拉雅山一边的人家,父亲送两个孩子去上学,要在路上走上整整六七天,一路就是冰天雪地,江跟山的连接处就需要小心翼翼地爬过去。)
然后我就不记得了,或者说那个梦就自动中断了。我也没有因为恐惧或者什么惊醒过来,直到早上六点多钟才醒。
只要身体或心里累,我一定会做那些跋山涉水的梦。梦里永远走在要掉下去的江边或者爬不上去的山。我相信梦是心情的晴雨表。有些说不出口的事,有些说不出的焦虑,有些无可言说的喜悦,都会反映在梦里,而且表现的不一定很直接,而是以乔装的形式。我们在生活里将自己乔装,在梦里又将生活中的我们再乔装,层层包装或嫁接,不知道是离真相更近还是更遥远。或许本来就没有所谓的真相,只是一个人的想象。
这个梦是前天晚上做的。我以为忘记了,却一直记着。我觉得有点怪,就信手记下吧。也许可以做材料。
昨天晚上看了一个叫《危险方法》的电影,讲荣格和女病人,荣格用他的方法治好了人家的病,但自己也陷了进去成了人家的依赖和另一种病因。是药三分毒。也讲到了荣格与弗洛伊德的关系,只是我觉得不够深。用这样的片子来讲两位心理分析大师是太肤浅了些,应该说不够变态。
前阵子看的一个韩国片《空房子》,倒是感觉不错。这个可以推荐观看一下的。男主角帅得惊人却在整个片子里没有说一句话。他没有自己的家,就乘别人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溜进入别人的房子里,在里面像个房主一样洗衣做饭过一天平常人过的日子,然后离开,换一个地方再继续。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