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2-12 13:16)
很怕过节,特别是有了微信群和朋友圈以后。各种红包祝福和量贩的段子轰炸刷屏,已成了过节的必然项目。想起白娘子躲端五节的事,感觉自己是蛇身怕显了原形似的。
昨天无意中翻到旧日的报刊文章,也写过《元宵节的浪漫》,那年那月也不是很年轻,女儿已经会眼红她爸爸送花给我不给她。要不是文字留下不来,当事人都不太会有很深的记忆。跟朋友说起,现在出去玩,因为老丑很少有给自己拍照留念的想法了。她说,再过几十年回过头来看,现在的照片看上去也是年轻的。好象说得也在理。
过年过节也就是过一个日子。既然是日子,有东西可记还是一样可以记一笔的,也无须特意回避。今日是结绳记事,将来就是打捞记忆。
今年的元宵节,萱爸照旧上班(上市公司真的没人性啊)。萱同学倒是学校放了假的。这年头,只要过节,学校都尽量会让学生回家团聚,算是人性化。因要去老师那里辅导,上午她还是去了学校。萱
跟一个女人做爱和跟一个女人睡觉,是两种截然不同,甚至是几乎对立的感情。爱情并不是通过做爱的欲望(这可以是对无数女人的欲求)体现的,而是通过和她共眠的欲望(这只能是对一个女人的欲求)而体现出来的——米兰•昆德拉。
米兰昆德拉的这段话不知道能不能让男人们认同,我倒是觉得可以解释《霍乱时期的爱情》男主角既忠贞又荒淫的生活,一边和上百个女人做爱,一边坚定地守望着他的初恋女神。一听到女主角老公死了,马上抛下身旁的十七八岁的学生小情人直奔他心目中的女神——七十岁的老太太而去。他追求一生的爱情最终以成功地睡在了一起求得了圆满啊。不可理喻吧。这还不算奇葩,男主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跟他的女神说,我一直为你保持童身(啊哈哈……这里可以有周星星的标志性的笑声作配音音效)。
婚姻充满了谎言,爱情何尝不需要谎言呢。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爱你一万年怎么能是客观的真理呢。只要对方能接受你,谎言就是爱的谎言就是蜜糖,反之,谎言就是谎言本身就是毒药。任何事物任何词语都跟硬币一样有阴
每一件事,一开始都是狗血沸腾,结果都是厌倦烂尾。
大舅的手写稿断断续续寄了四章来,前三章我都偷空打了出来,这第四章却一直扔在桌上没动。大舅说写到后来自己也没信心。我看确实如此,第四章明显凌乱,将一段段日记摘抄完事,越来越朝着他一直喜欢的偏大的方向而去。我想,大的东西真的是人尽所知,不需要他写。他只要写他的细小的点即可。也许,我的期望值太高。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写是一定要让他写下去的。如果不写,到时真的是怕一点东西都没有留下,只留下那些发黄的书籍。
一个叫西渡的诗人说,中国文学中找不到苦难的位置。中国作家只关心悲欢,不关心苦难。悲欢是个别的,只关乎自身。苦难是普遍的,关乎全人类。悲欢使人自恋和自欺,苦难使人与他人相通。也许有失偏颇,于我有一语惊醒梦中人之感。大舅身上好像少的就是这一点?当大舅妈说他怎么怎么傻不会替家着想时,他笑嘻嘻说至少我也没有吃过多少苦。逃来逃去,苦头一定是吃
周六带萱同学去牙科诊所。一路上跟她说我打算写家族记忆之事。她说你们李家啊。我说不是。李家没什么可写。她说你可以写个自传啊。我说我有什么啊平平凡凡的。她说平凡也有可写的。突然想起她正在看《平凡的世界》。她跟我说要买这书时,我还有点想不通,都新新人类了怎么还要看我们小时候看过的书。我说上一代的事都还没记下来呢。我要写我舅舅家也就是你外婆家。像你就根本不知道我大舅这一代人的事。我的大舅就是你的大舅公,他早上7点钟就打电话来,让我去一趟新昌。我大舅都70多了,再不写就老了。我说晚上去爷爷家吃饭时,你顺便跟你爷爷说说,让他把他的事迹
很少吐槽了。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在浮光掠影中一闪而过。
年前很忙,同事还要忙里偷闲整理档案。我说你急什么啊,等年外空下来再弄。她笑着说,年外也不一定空的,这几年好像都没怎么空过。我说是吗。我想我也是搞不清楚了。印象中年外一上班都是很清闲地聊聊天,不到元宵不做事。眨眼三月都要过完了,手里的事情倒真是不少。忙一点也好的,至少没时间空虚无聊啊。
安静下来,“人浮于事”这个词突然涌现出来。许多工作上的事做着做着,毕竟是不挂在心上的,做了就是完成任务。人事人事,人跟事就像油和水。可是要真正做好一件事,一定是要经过大脑,挂心挂肠的,直到成为自己的一部分。你以为忙得没时间去想,它也会钻进你的梦里刷存在感。
三月啊三月。前几天去喝了表妹的喜酒,然后,我的朋友圈就被做微商的表妹刷爆了。好吧。我只
这几天朋友圈上都在转江绪林,能转的人多少是理想主义者,或者曾经是理想主义者。要不是他的死亡,我想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我也是。但我很熟悉。因为一个叫胡河清的人,也是华东师大的一个教师,一个文学博士,在二十多年前的春天,以他的一跃像一道闪电击中过当年的我。我剪下了他的朋友写在报纸上纪念他的文章,买了一本《胡河清文存》,也在清明节前后写过他。我们不过是借他人的酒杯浇自己的块垒,借他们的死亡祭奠我们曾经闪耀着光芒的理想。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我没太多感慨。有那么多人活着,也有那么多人死去,他只是其中一个而已。生老病死,死是必然的,他也只是患了一种叫理想主义的病而不治身亡。
无论是胡河清,还是江绪林,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缺憾是没有婚姻生活。以我自己为例,当年很文青的我很自我的我,从来没想过婚姻生活。可好笑的是,我所不屑的婚姻生活挽救了一个自以为是的文青,或者说治愈了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理想主义病。记得刚刚工作时,有一次因马大哈被领导批评,我转过背跟
都说年难过,年年过,年年老一套。毕竟还是有所不一样的,要不是记录一下,也以为老一套。
今年女儿的大姑一家在海南过年,二姑一家去了绍兴婆家过年。婆婆说那我们自己五口人在家吃年夜饭。我姐说还是来我家过年,人多热闹。我说行。反正我们两家都是双方的老大说了算。因年前母亲的手轻微骨折,年二十八我们带着从北京回来的弟弟提前回了娘家。二十九,也就是除夕,帮着姐姐去市场里卖鱼。晚上,萱爸带着公婆来我姐家吃年夜饭,加上我姐夫的姐姐一家,近二十口人。
作为我和萱爸来说,都很想去外地过年。像公婆,大女儿本来就想带着父母去海南过年的,可是老头子不肯去,大意是怕。加上今年萱萱开学早,也只能是想想。
今年春节的重点是陪公婆,陪老头子麻将。初二,公婆在我姐家又呆了一天,麻将半天。初三,带着他们去石道地,他们的第二故
在江边,沿着石阶往上走,她提着一口气,身子下意识地往前倾,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着。他在一边笑,笑那难看的姿势。他说自然而然地挺直了走不行吗。她说不行。她说石阶太陡,怕身子一不小心往后仰,随时感觉要倒下似的。只要自己有安全感就好。要是一个人在性命交关之际,谁还在乎样子好不好看?样子是给人家看的。反正人不能自见。那我来扶着你走?那倒还不至于。
学车学到半途而废,自驾之梦做到最后还是心碎。
在股市里坐了一回过山车,惊心动魄而刺激入骨。
去了一趟青海和甘肃,青海湖真是蓝得令人伤心。
老是做两个人的饭一个人吃,吃着没味就想罢工。
看了一些书写了一些字,纠结着不肯罢休在心头。
窗外
起身抬头看见窗外的美女吓一跳,应该是刚刚上的墙。跟同事说,这美女应该贴到男同事的窗外。不过乘水笼头坏掉之机我进去考察过人家的地盘,那边真心看不到。在她的右面,在她的背面,已经有俩帅哥抢先占据了有利位置。当红炸子鸡宝刀不老神男男女女各路明星在我们大S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