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中午终于让萱萱采了花盆里的一手抓鸡苗菜给她烧了一碗面条。嗯,好吃。自己种的呢。我说我们应该扩大种植规模。对。两个人边吃边议边听手机音乐,有种大干一场的雄心壮志。呵呵,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阿拉要搞搞电脑,搞搞电脑……每次播放到郭颂的《乌苏里船歌》,萱萱就开始跟着唱她的电脑歌。我第一回听见她唱时忍禁不住喷茶而出。真有点像的。关于电脑歌,我知道的就是那首《最浪漫的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卖卖电脑。
下午搞卫生时发现萱萱床上有本练习本,随手拿起一翻,好象在写小说的样子,写了十来页。难怪有一次她问我写没写过小说。我说没有。她说班里好多同学都在写。晚上我将晾晒干的衣服拿进她的房间里,她坐在书桌前连忙用手盖住了本子。我说写日记哪?她说没有,编故事呢。关于未来和战争的。我说你穿越片看多了吧。你慢慢编吧。
可惜我不会编。我跟她那样的年纪,语文老师就给下了评判,想象力还是你姐丰富。 我只会将自己经历过的事一五一十写得很详实,却不会凭空去编些枝节出来。我姐编过一个什么司令的故事,所谓司令就是一群小孩子中间的头头,带领几个小朋友怎么样在晚上去偷人家种的西瓜还是香瓜,写得有声有色。也许跟她是孩子头有关。于她也不是完全瞎编。
不知道的事情我还真是不知道。因为萱爸今天要上班,我难得勤快一把,很自觉地一个人不声不响在做晚餐。冰箱里有黄花菜,我拿出来洗干净,准备炒一炒。萱爸明明是坐在电脑前,好象夜梦做醒般突然走过来视察一下。然后像所有领导一样,不找出一个漏洞来就体现不出他的权威性来,大声地指责:这样能炒吗,不知道有毒吗。黄花菜有毒你女儿都知道。我说我当然知道,可人家不是照样在卖。你知道什么呀。要将里面的芯子挖掉,然后浸泡两三个小时才可以。我说我怎么知道呀,你从来没说过,我也没看见你这样弄过。你知道什么呀,你有什么东西知道呀。我说过的话你从来没听进去过。你能看见什么,你回来我都做好了饭菜。你要做这个菜干吗不跟我先说一声。天哪。我也不肯示弱,要是我去问你,你还不是那一句,这个也不知道,你知道什么呀。再说,我不是想你上班上了一天太辛苦了,所以像日本老婆一样小心翼翼地不敢来打忧你。真是好心没好报呀。气死我啦。要是有张飞这样的一把胡子,我想我真要抓着那大把胡子发狂吼几下。我自觉得无知得理直气壮问心无愧所以一声比一声高远远地高过了萱爸,他也没办法,小声地嘟哝了几句守卫他的电脑去了。真是无事生非呀。知道他周六又要上班不高兴,跟他女儿一个德性,不跟他计较。不过我细细一想,我自己好象用黄花菜烧过一回面条,就是洗了洗和面条一起煮,吃了好象也没中毒呀。也许中国人的身体不能说百毒不侵至少耐毒性是大大地强。
小时候天黑下来时我还捧着一本书看,我妈总要说,鸡归巢了,不要看了,再看要得鸡毛眼啦。我妈每天都要说,我每天都要看到看不见才肯罢休。结果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眼睛也没坏,我一直自我标榜我的眼睛先天质量太好,倒是参加工作后尤其是有了电脑后视力才有所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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