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下班才记起,萱萱要求我打印的曲谱还没有帮她弄。说是明天要用,而且不单单是她一个人,一起学乐器的学友要人手一份。说到学友,她也蛮好玩的。有次带了相机去,拍了好多照片,其中有一张有一个很白净的女孩戴了副很大很圆的眼镜张着大嘴在哭,眼泪都没有一滴,你看不出她是真哭还是故意在演戏。印曲谱的事萱萱已经说了好几天,我说你写个纸条给我,否则我真记不住。结果写了纸条也差点忘记,真是罪过。连忙重新开了门开了电脑开了打印机,一陈忙乱,火急火燎地终算完成任务。走到家门口,已见大门洞开,连忙高声向萱萱邀功,你妈今天都要忘记了却最终灵光一现重新记起了你那重大事宜,很了不起吧。
近来为萱萱上学的事纠结中。如果只有一条路,那是太简单的事,脑细胞也不用成千上万地死去。可偏偏要给你两条路,让你来选择。我最怕做选择,只好选择大权旁落,让他们去做决定,美其名曰少数服从多数,虽然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说起来对两个学校的喜好各为一半一半。一个算是我高中的母校,就算她早已面目不清身份不白。另一个是我弟弟的母校,想当年我已经参加工作,弟弟隔三差五地来向我报喜,爱屋及乌,感情虽不深也有点牵连。不过从缘份上来说,嵊中于我不仅仅是母校,我们原来的家就在它的斜对面,只隔了一条北直街。萱萱没有出世之时,两个人也闲,带着萱爸的两个外甥女,萱萱的两个表姐,经常去嵊中操场玩,翻双杠,打雪仗,还拍了一些照片。可惜等萱萱稍大,却没有机会走进嵊中操场,因为嵊中成了民办学校,操场的大门从此不再向市民开放。据说我的高中同学也很荣幸地参与了整个收购工作。真是岂有此理。百年老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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