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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经过体育场在一群老头中间看见了赵胖子,我叫了他一声赵老师。他回过头来说去围棋馆。那个教职工围棋比赛的横幅好象挂了很长时间。看见一棵开了满树白花的树,体育场都走了好几年才第一回见,真是常见常新。白色的细碎的花好象特别香,引来蝴蝶蜜蜂叫不上名字的虫子都来围观采花,还有那清风……吹落了一地的,那就是花瓣,不是凋零的心。
从同事那拿了一张做颈椎操的图复印了好几张,一张贴在办公室的文件柜门上,一张贴在家里的屏风玻璃上。下午在办公室里怪模怪样地做了十来分钟,引来过路人哂笑。管不了那么多。早已是楼上楼下线上线下的网络年代了,为了几句话还自找苦吃跑上跑下跑进跑出,辛勤的狗腿子的干活。从前只听从内心的召唤从不将革命的本钱当回事,现在终于一报还一报吃它的苦头了。希望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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