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晒太阳的男人

    周六晚上在萱萱的大姑家过平安夜，跟过年一样，四家人聚在一起。饭后顺便逛了逛新国商，战利品是一件棉袄和一件羽绒服。周日晚上在萱萱的爷爷奶奶家吃晚饭。本来想去教堂感受一下，结果时间不早了就没去。今天听萱爸带回的消息说，幸亏没去，因为获取礼物的人太多乱成一团。

    那个卖菜干饼佬只有在周六下午才出现在体育馆北门。新竖立的体育中心示意图上标着这个门居然叫北门，我一直自以为是东门。周六下午是二中也就是即将还原为马中的住校生的放学时间。跟他同个性质做钟点工生意的是一个摆旧书地摊的。地上有鲁迅先生的好几本不同版本的《彷徨》，更多的是一些《读者》《青年文摘》之类的杂志。我是第一次见，我说没带钱，问他什么时候收摊。他说只做二十多分钟的生意，学生一走光就收摊。

    为了渲染一眨眼就要到来的过年气氛，让萱爸采购了猪肉和杂件，我动手糟之。糟粕糟粕，糟其实是样好东西。只是觉得萱爸买来的糟太干不容易成块。萱爸说你这就不懂了，我是请教过厂里的内眷说是糟越干越好，水分太多的容易坏掉。原来如此。去年萱爸忙于加班都是我自个儿采购的，结果买了水分很足的糟。

    单位里的工作还是一样地忙，股票也一样地没有起色。想想岁月真是个改造人的好老师，从前天天谈论技术的新股民居然混成了持股不动的老股民。技术跟文字一样，你要是看重它就觉得它大过天，其实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