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要上杭城了。真是好玩。要么好多年不去,要去就隔三差五地去,不管是天意还是巧合,完全符合我极端的风格。想想刚刚还在笔下回忆的同学,整整十六年没见的同学,突然出现在眼前,将是怎样的感觉和意外呢?有点期待哟。
跟母亲打了个电话。好几个星期没回去了,本来应该回一趟家。母亲说是好事呀,应该去参加,玩得开心些,平安去平安归,谢谢耶稣。
去了一趟美国,爹妈的口气和心态有了很大的改变,变得开心开朗许多。上回我们回去父亲买了许多菜,其中有小红毛嫩花生。姐姐说要八块多一斤呢,你也舍得买。要是放在以前,自己田地里能种的菜他从来舍不得花钱买。萱爸说你爹的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呢,他现在是用美元计价,当然不贵。等过上一年半载,他才会回到原来的状态。呵呵,听着好象很有理。刚到美国那会儿,父亲每次都在电话里说那儿的蔬菜真是贵,换成人民币的话要十多块钱一斤。
当然除了开美国洋荤,小侄子的出生也是改变他们的重要原因。虽然身体劳累许多,心是喜悦的。母亲在电话那头跟六个月大的小侄子说,来,跟你小孃孃(姑姑)说说话。真是。小侄子在那头嗯嗯啊啊,谁听得懂。姑姑,一个本应该早就拥有至今还是很陌生的身份,降临在我身上,感觉有点怪怪。呵呵。
中午梅来,看见她的短发,一下子也怪怪的。其实也不错的,比起原先的长发飘飘,阳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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