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去游荡,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在小密的博客上看到他的头像,就想到了这句话。这句话来自余华的小说《活着》。很少买小说,自然也看得少,看后要打动内心的小说更是少。在超市里看到余华的这本《活着》,首先打动我的是书皮的那种红,不是鲜红,也不是大红,是有点暗的红,但是很纯。真是家常。这是我看完后的唯一感觉,就跟村里的老人讲故事一样。平缓得没有悲伤。如那条平缓的河流,它流淌着一路悲伤,你看到的只有平静的波纹,却没有发出声嘶力竭的声响。
昨天先是吵了一架,就为了一句无意的话。我的喉咙比他还要响,我想是不是近来太顺畅。所有人都说我太幸福,所有人的眼睛能长得一个样?吵架归吵架,我依旧洗着菜,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地流下来。我想我是多么伟大,要是换成从前,哗哗流淌的绝对是我的眼泪水。
接着女儿打开了她的水龙头,为了一句有意的话。她的委屈让人感觉比天还要大,我也觉得没办法。我就是讲,笑着讲,板起脸皮讲,有理讲遍天下,根本不怕你的泪水小河一样淌。谁都有那个眼泪淘饭吃的年代,逃得过初三躲不过十五,你以为?
晚上,所有的都睡下了,连秋虫也没有声响。在那月白风清的呼噜声中,一条细小的河流缓缓地流过我的脸上,流向黑夜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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