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山县大川镇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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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后,成都的气温冲上了35度,这个周末我俩来到芦山县的大川镇避暑。芦山归属雅安市,气候很是凉爽。
邛崃到大川每日发车四班,最早一班九点,平日人很少。因是暑期,加上成都近些天高温,游客也骤然增多。我们到达邛崃时刚过十点,前面两班的票已售罄,只买到下午两点的。于是索性乘邛崃当地D1路公交车到白鹤山小游一会儿。
茶店子客运站高速大巴至邛崃客运中心,票价25元,邛崃至大川镇票价15元,回程要收18元。平日大川农家乐每人80元包吃住,近期因大量外地人涌入这个小镇,费用增加为每人100元,依旧是一铺难求。

白鹤山是邛崃城边上的一个佛教丛林。游客不多,一入山门,凉爽的空气令人心静下来。

鹤林寺只是白鹤山景区的一部分。

赵朴初的字。


山门前的两头狮子雕得表情夸张,细节丰富,但刻力不深,一切全在面儿上,有点儿当下人表达感情的那种方式,看上去浮华丰富得很,可惜并不入骨。

这头是母狮。

山门后一道砖雕影壁。


放生池小巧,池内照例爬满了外来物种巴西龟,仅有十来尾细小的红鲤鱼。池内的水倒映着蓝天白云,也有早黄的树叶漂浮在面上,水纹的涟漪一圈圈地泛起,人忽然就恍惚了,觉着红鱼是在天上游来游去一般,世界一下子在眼前分了层,前尘、今生、往世,全都从水底浮现出来。

池边的银杏树结满了果实。什么因什么果。

左护法韦陀。这韦陀塑得面如冠玉,一脸的温柔小生像。

登了翁祠高台,三面皆为条石砌成。我胖得连自己都不忍直视。

位于大雄宝殿后面的了翁祠。匾额为马识途的字。
大雄宝殿上的鸱吻,非常写实的龙,身插利剑,口吐波纹。

屋脊的花纹也还精致。

人字脊上悬挂的垂鱼。
很多遭受破坏后恢复重建的寺庙,因审美或工艺等缘故,多见粗制滥造。鹤林寺在这一点上把握得不错,即便是新物,也用得细致稳重。

芦山县大川镇。这是镇口新修的大桥,与镇外的河堤连为一体。工程大概还在收尾阶段,看上去有点儿乱。

成都人之前的避暑地多选在附近的都江堰、彭州银厂沟等地,由于地震后山体变得非常脆弱,银厂沟一直没再恢复,都江堰则在一次巨大的泥石流中丧命许多前来避暑的老人孩子,令人心有余悸。芦山大川虽然离成都市区较远,但地势相对开阔,近年来慢慢成为了很多成都人选择的避暑之地。

大川是个很小的镇,仅有一条主街道,两边都是原来的居民自家修建的小楼,专门供游客居住。

我是电话预定的房间,到了大川后老板给的房间是主人自家住的,实在不能令人满意。一波三折,后来才拿到了一个标间。

夜里去买了些汉源的小金梨,又到镇外的大川河里戏水,那可是西岭雪山流下来的雪水,冰冷刺骨。除了偶尔过境的汽车灯光,整个大川静谧安详。没有灯光污染,天上的星星在我们的头顶上闪烁。我俩打着电筒,漫步于宽阔的河堤上,远方是如黛的群山。

清晨。在农家乐老板自家养的公鸡打鸣声中醒来。


白天的山,连绵不绝。


路边停靠着一辆雅安牌照的大货车。

大川镇外靠近河堤一侧的公路已经修好了。
人行道上的南瓜花。
长约三公里的河堤。头天夜里我俩经过时仿佛看到了萤火虫,但细看又没找着。

多么熟悉的景色。

镇外的拉索桥。一位年轻的母亲正带着她幼小的儿子经过,桥下的水面反射着太阳的金色光线。一幅天然图画。

河堤修得甚是宽阔,我觉得挺好,不算浪费。因走在这上面的应当大多是外地人,堤面开阔才能保持一种陌生人之间的距离感。

拉索桥对岸有一户人家。



清晨八点钟,不知哪儿来的一条小白狗跟着我们上了桥。


远山更深处,有著名的南天门景区。

我们通过索桥,上了河堤对岸靠山一侧的过境公路。


芋儿开花,一条拟态的花青虫虎视眈眈地藏在叶梗上。

路边一株粗壮的麻柳树,对面有户人家。

粉墙,黛瓦,翠竹,长豇豆架,还有一缕缕升起的炊烟。

一位包白布头帕,着褪色靛蓝旧衣的女人。

她站在指甲花后,那是她种的花。

无比熟悉这样的光线,这样的花,这样的气息。

大川河上修建了不少梯级式小型水电站,这是河边由混凝土浇筑的引水槽。

河道内的水变少了。




碧湖。远处起了白烟。

远处是大川往邛崃方向的第一个水电站。




钓鱼人、孩子和狗。


这位垂钓者耐心地守着他的钓竿。据他言,大川河的水温极低,普通的鱼类难于生存,不过若能钓到鱼儿的话,那一定就是珍贵的冷水鱼了。

鹅黄色的大丽花。刷青碧色油漆的木窗后站着一位着白衣的女子。

未知银杏叶黄了的时候,这里的湖水是什么颜色。

山上一巨石。看到它第一眼,我就想起82版电视剧《红楼梦》的片头,那句“开辟鸿蒙,谁为情种”也飘然于心。

路边也有滚落下来的巨石。

越靠近电站大坝处,山势也越发陡峭。

回过头去,那块突出的岩壁仿佛一张人的侧脸。

电站大坝。上方摆放了多个提拉闸门的设备。

电站大坝的正面。



湖水里的枯树。

一株红了叶片的小树。

这又是谁的《石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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