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球塔的建造，表达了和平利用原子能的美好愿望。——1997.9 比利时布鲁塞尔原子球塔

    欧洲有两个金属庞然大物令我心动：一个是巴黎的艾菲尔铁塔，另一个是布鲁塞尔的原子球塔。前者散发着美好的回忆，后者则充满着奇丽的幻想。

    原子球塔是一个被放大了2000亿倍的铁原子结构，高102 米，由9个直径18米、象征原子的巨大铝制圆球组成，相互间用直径3米、长26米的电梯通道连接。比利时著名的工程师昂德雷·瓦特凯恩阐述了他的设计意图，是希望通过这一庞然大物，表达微小的原子结构概念，并昭示人类和平利用原子能的光辉前景。

    布鲁塞尔素有“小巴黎”之称，街区四处飘荡着古老的风情，而市西北处拔地而起这座重达2200吨的建筑，则充满着现代的气息。原子能虽然能造福于人类，但同时，可以毁灭地球几十次的核武器却时时威胁着几十亿的生灵。一年多前，就在离此不远的欧盟总部，参与了指挥对南斯拉夫的狂轰滥炸。

    灯光照射下的原子球塔，象飘悠在太空中的星球，令人遐想。昂德雷·瓦特凯恩怀着美好的愿望，42年前就创造了这座举世无双建筑。然而，我却时时问自己，原子能对于人类，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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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琐见琐文——李小宁域外摄影散文集（欧洲卷）》（2001年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