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良乡下三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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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肩的两株蓝桉
宜良乡下三日记
去昆明郊县的宜良开了三天会,开的是2013年昆明市文联年会。
事先没有跟朋友们通气,只有朱霄华走前头一天很晚了还挂个电话来问我怎么去,我说去城东的文联大院坐车啊。我与他都不会开车,若是会,一个小时的车程开车去,比打的赶去搭车方便。得知老友朱老师去,这会不会闷了。第二天一早还上班呢,朱老师电话来,温酒的丫头开车来接我们,心又定了一截,室友看来都给我安排好了。等车到宜良开会地,哈哈,胡老师黎老师都在,瑞秋、叶多多也要来。听到有人喊我一声老姐,定睛一看,是此会特邀的从临沧坐夜车过来的小兄弟杨红旗,总有人问我,你跟杨红旗是亲戚?我说辈份是一样的,很难说祖上有些关联,他说的临沧话跟我爸妈说的昌宁话像得很。站在杨兄弟旁边娃娃脸的周志,来自普洱澜沧县,他在跟昆明地区的写作者们交流时说他十四岁就写作,写了十八年了,他说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仰望星空,仰望星空的人孤独,但写作让他不再孤独。周志,我印象是在左岸文化首页上看见过冠了“云南”前缀的“云南周志”这个名字的,他说他一直写他的云南边地故事。其他一众看过去,熟脸不多,多是昆明市各区县的写作者们,看来写作者永远层出不穷……
开会地雪峰生态园在宜良城往九乡国家地质公园路旁一岔道伸进去。三拐两拐,车往一片浓绿里展劲开,直开到一个梨园、桔园、杨梅园、包谷地包围着的生态农庄停了下来。下过一场雨,雨后的生态园令我长出一口浊气,贪婪地深吸了一大口夹杂着草木体香的湿润。
三天在此徜徉,脚底板有地气自下灌顶,桔园就在住地的窗外,庭院里,杨梅刚刚成熟下树,遗憾没赶上,看见某株树的尖稍上还有黄绿的几颗,占着自已个高手长摘得几颗递给从广西赶来给我们讲课的张燕玲老师,她说不酸。
晚间儿子打电话来一古脑地说他在网上狂抢上海国际电影节的票,抢了八场电影。电话那头,他得意洋洋,抢着霸着说,不容我这个当妈的说一句。老妈,有些电影要在中国的电影院里看到恐怕只有这么次机会呢,我抢了一场你最喜欢的希区柯克的鲜为人知的默片场,你老人家不亲自飞来看看?一共八场,这电影大餐会噎着我的,送你看一场,如何?不容小子得意。嘿,儿子,你倒猜猜我在哪?晓得钱穆写作《国史大纲》的地方在哪里?你书是看了的,却不晓得出产地吧?儿子发愣,哪里?宜良!告诉你吧,你们德高望众的老校长钱伟长竟然对宜良有个我认为很好的演绎评价,这你不知道吧?!我看你,就知道个宜良的烧麻鸭好吃!我来宜良开个会,看了些地方史料,方知宜良这地方不简单,钱穆上世纪四十年代在这里躲在一个深山老刹里写完他的立身立命之作《国史大纲》,你们钱校长给这个县一句话,我认为是宣传宜良最好的广告语:宜良宜良——宜结良缘!儿子在那头悄哑了声气听我摆谱。我对他说,暑假回来带你到宜良好好耍耍……
识草木——开花的和下面结果的是同一种植物,叫火棘,云南人叫这果果“救军粮”,果果酸甜可口,果熟时红艳艳的,摘一把吃,酸甜可口,充得一时饥。它的花五瓣细小,典型的蔷薇科植物。花开得繁盛时,白白的一片,如一块白色蕾丝布披挂枝头。
蓝桉孤高钻天去,半夏贪婪接地气……种物种都有生存在地球上的资格,但美的姿态,泛滥了会令人厌憎。桉树百年前自澳洲引种云南时有个美丽的名字——尤加利树……但它的速生抢了别的植物的资源这是不容置疑的。天下万物万事和谐是我唯一祈祷的主旨……
开的是这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