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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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散文 |


童年的天空总的很蓝,站在村西的路口,就可以清晰的看到缠绵的太行山。远处发电厂的凉水塔,冒出的青烟,悠然地飘向天空。
童年的记忆里,村边的一个巴掌大的池塘,由于是一个三角型的,所以人们习惯称它“三角坑”。三角坑,仅凭雨水,几乎常年不干涸,鸭子、鹅,常年都在水中嬉戏。坑沿周围几十米高的白杨树,枝叶茂盛,把一个池塘遮盖的严严实实。
童年的记忆里,通向村外的是一条不到一公里的柏油路,在我的记忆的童年里,也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那是当时在全县,乃至全市位数不多的一条柏油路。在挨近村口的两旁是几株粗大的垂柳,枝繁叶茂的垂柳,并不高大,但它的粗壮程度是两个人的合围。在往前走又是跟池塘周围的白杨树一样了。童年是那样的高大、粗壮,鸟窝可以说遍布每一个大树之上,每天都在湛蓝的天空上表演着飞行。
童年的记忆是顽皮的,春天攀爬到柳树上折柳枝,做柳笛、编柳条帽;夏天在柳树下乘凉,捉迷藏、去树下摸老咕楞(学名:知了);秋天去捡杨树叶喂养、或者捡起粗壮的树叶,用它的颈部拉钩;冬天在池塘上滑冰,感觉那时的冬天特别的冷,树上、屋檐下全部是冰挂。
童年的记忆是那么有趣,提着竹编篮子去生产队的菜园里排队等着分菜,几根黄瓜、几个西红柿、几个茄子、或者几个辣椒。虽然东西不多,那也是很开心了,大人舍不得吃,孩童们总是拿在手里,一点点地吃,像是品尝人参果一般。
童年的记忆的是幸福的,整天无忧无虑的,每天背着书包上学,背着书包下学,课程学完了,书已经撕完了。本没有一个是完整了,笔没有一个没有牙齿的咬痕的,课桌上没有一个没有刀痕的,订在窗户上塑料布没有一块是囫囵的。考试不及格了,罚站的时候,大人中午还的去学校送饭。
童年的记忆是最难以忘记的,也是最让人记忆犹新的,偷葡萄、偷枣、偷瓜,逃学去跳坑、去野外抓蛐蛐,去西沙看跳伞表演、站在村西路口等待深市蜃楼再现。一切的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感觉昨天还在调皮逃课,今天已经是超过当年父辈的年龄,太不可思议了,真的是时光荏苒啊。
海市蜃楼是我童年记忆里,最难抹掉的一个片段。海市蜃楼常在海上、沙漠中产生,海市蜃楼是光线在延直线方向密度不同的气层中,经过折射造成的结果。广东澳角、山东蓬莱、浙江普陀海面上常出现这种幻景。出现海市蜃楼最多的是蓬莱了,最短的十多分钟,最长的达五、六个小时。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出现在外面村西也是罕见,虽然外面村西也是一条漳河古道,形成的一个沙漠带,但毕竟面积有限。上世纪的1972年10月19日,下午4点,在西大沙的上空突然出现楼房、街道、灯光、车行等物体的影像。
童年的记忆里,和大人一样收割麦子、拾麦子、最大的荣誉我还得过生产队的劳模,这是在小学生里是少见的,那是何种激动。当捧着带有盖有大队红印的劳模纸条交到学校老师手里的时候,老师且连看也没有看,就放在一边去了。
童年的记忆里,看过麦场、晚上躺在麦秸堆上,惬意的任风吹个够。半夜浇地,口渴的时候,肆意嘴就对着垄沟的水咂上几口,感觉是那么远的甜,现在还能回味到。
童年的记忆里,西沙里有林场,而且植被很茂盛;记忆里西沙里的沙丘很多、也很高,站在上面可以看到村子里;记忆里西沙里有驻军,好像是一个连的编制,他们出操、训练,让我很羡慕。童年的记忆太多了,抽陀螺、扳三角、拖铁环、弹玻璃球……能够记忆起来的越来越少了,因为童年早已经淡出了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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