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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文学》的恩赐……寻歌

(2013-01-22 10: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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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北京文学》的恩赐

寻 歌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对文学有着一种特别的热爱。起初只是喜欢阅读别人的作品,后来渐渐开始自己写文章。小学的时候最喜欢写观后感和读后感,当时也积累了一些写作的经验。记得上小学四年级那年,我加入了年级的写作兴趣小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一加入兴趣小组,小组的辅导员(不知何故,学校从外面请来临时辅导员,负责我们的兴趣小组)就对我十分排斥,那种对我深入到内心的反感,使我至今弄不明白是因为什么。不过幸运的是,小组里许多和我要好的同学都知道我从小就有一身的“文学细菌”,也就一起央求辅导员把我留下了。但不久之后发生了一件事,使我终生难忘。有一天,一个作文写得很好的同学正在给我讲解一篇文章,那位辅导员不知何故,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给他讲什么呀?他根本就不知写作为何物!嘁!”听完这话,我一下子就呆住了,泪水不断地在眼睛里打转。我抬起头,泪眼蒙眬中看见了辅导员那张冰冷、严厉又满带不屑的脸。那副愤世嫉俗、虎目圆睁的表情还真是酷似韩少功笔下的“怒目金刚”呢。

  第二天,我就退出了这个小组。本来学生爱好写作是件好事,应该受到鼓励,可是我做梦也没想到我居然会“享受”到这种“待遇”。这种“出乎意料之外,也不合乎情理之中”的经历,一下子便把我身上的“文学细菌”杀死大半了。想来那位辅导员以前一定是清洁公司里杀菌消毒方面的技术骨干吧。

  灾难与打击并没有就此停止。上初中后不久,语文老师说我的一篇文章写得不错,想给我推荐出去,发表在刊物上。我听完之后简直欣喜若狂,心想总算遇到伯乐了,以至于我的眼睛瞪得极大,就像两个250瓦的灯泡。但是没想到,一等半年,石沉大海。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老师忙着“扶持”本班一个女生的作品,把我的稿子给忘到脑后了。事后那位老师向我解释了一番,我一句话没说,流着泪走开了。那年我13岁,那种失落、愤怒的心情就不必说了,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老师教的学生那么多,难免忘了一两个。况且扶持别的同学也是老师的光荣事业。经此事以后,我再也没有勇气拿起手中的笔,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了。

  却不料,在我辍笔整整9年之后,上天让我对写作又重新拥有了信心。就在前不久,我结识了《北京文学》。这些日子以来,《北京文学》(精彩阅读)杂志我是每期必看,同时也激起了我对写作的极大兴趣。我给《北京文学》投过几篇稿子,虽然没有通过,但是由于每次我都在信封上贴了刊物的原始标志,所以编辑老师总是不断地给我回信,对我的稿子给予悉心指导,这使我获益匪浅。在2009年9月份,我在北京文学论坛上注册成了会员,我把我的几篇短篇小说发到了论坛上,网友们都说我的写作功底还不错,这给了我极大的信心。于是我又给《北京文学》的“纸上交流”栏目投了一篇稿子,不久便接到了编辑老师的来电,说我的稿子已经过了终审,到时会寄样刊给我。当时我激动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居然要在首都的文学刊物上发表作品了!2010年1月,我买了本年度第1期的《北京文学》(精彩阅读),我惊喜地发现,我在北京文学论坛上的留言居然登在了杂志上,这让我太意外了!我只是一个普通读者,而《北京文学》对我的粗浅文字竟然这样重视!诚如一位文友所说的:“像《北京文学》这样的著名刊物能弯下腰来与读者交流,难得!难得!”《北京文学》对读者的一片深情厚意真是重若泰山!编辑老师对作者的认真审稿、精心辅导固不用说,而北京文学月刊社的社长——杨晓升老师居然能够亲自回答论坛会员所提的问题,而且回答得是那样的认真和细致。杨老师对读者的那一片拳拳之心感动了多少像我这样的基层作者啊!

  还有一件事,是最令自己尴尬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拿出来讲讲?左思右想,还是说出来和朋友们聊聊比较好。2009年初,我写了一篇“小说”,完成后第一时间便想要给《北京文学》投稿。那是我第一次写文章投稿,老实说和外行差不多。我写的明明是一篇散文,可是我却把它当成了一篇短篇小说,我在投稿的信封上自信满满地写上“原创短篇小说投稿”的字样。稿件寄出去后,就是等待消息了。三个月后,收到了编辑部的退稿信。打开一看,差点晕过去——只见编辑老师给我的退稿信上写道:“您的散文情感真挚,但题材选择上却略少新意……”我的天啊!原来我写的是一篇散文啊!我居然把它冒小说之名给寄了出去,还劳动人家编辑给我审稿。我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我猜想编辑老师在读我这篇稿子的时候一定会哑然失笑吧——这小子怎么连小说和散文都分不清楚呢?还堂而皇之地在信封上写!但是那位不知名的编辑老师在信中却没有半句责备的言语,还对我的作品进行了悉心的指导。感激之下,又觉不好意思,悔不该给编辑老师添麻烦。此后我在写作上有了一些提高,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北京文学》的编辑老师给我编发了三篇作品,让我充分享受到了《北京文学》的“集束手榴弹”的魄力;但一想到那次“冒名投稿”,还是很感汗颜。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年那位临时辅导员的话:“他根本不知写作为何物。”倒也颇有几分“先见之明”,想想也令人佩服。不过最近听说那位辅导员已经到外地改行学算命,发挥他那“先见之明”的特长去了!至于此君“发挥”得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这是我在《北京文学》发表作品之后的事了。

  此是闲话,且按下不表。

  最想说的还是,《北京文学》大力扶持新人新作,就连一个普通作者的不成熟之作都要如此精心地指导、修改,这连学校里的语文老师都难以做到。《北京文学》给我的恩赐,正是那份对文学的向往和继续坚持下去的决心和信心啊!

  写至此处已经是北斗星移、月至中天,我也只好依依不舍暂且搁笔。而且《北京文学》的感人事迹也绝非我一篇拙作所能写完的。我只有努力上进不断写出好稿子,才能报答《北京文学》对我的知遇之恩!

  祝愿我最心爱的《北京文学》:

  流芳百世,

  恒久飘香。

  晓看春光,

  升腾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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