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次“隆重”
(2010-10-28 17: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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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次“隆重”
柴福善
最早看《北京文学》,应该是上世纪70年代中期,那时叫《北京文艺》。
由于我刚走出中学校门,喜爱写诗,便投稿县文化馆。大概为扶植文学新人吧,县里就按时按期寄赠《北京文艺》。这应该是我读到的第一个真正的文学刊物,尽管是在“文革”中期,其中作品多受“左”的影响。记得1976年7月下旬,文化馆组织为期半个月的诗歌创作学习班,还专门请《北京文艺》诗歌编辑李志来县里讲座。李志戴副近视眼镜,脸庞略胖,无非是讲些诗歌常识之类的内容,在那个年代,不可能真正深入探讨诗歌艺术。也就在李志讲座的那天夜里,唐山发生了大地震,波及平谷,学习班只得中断,回村抗震救灾。
我写了大约10年诗,便改写散文。1990年,我以散文而加入北京作协,同时,在当年天津《散文》杂志第8期重要位置以《短笛轻吹》为题,发表散文诗一组10篇,一时受到社会好评,且收入《散文》杂志100期作品精编。1991年初,以浩然为主编的《北京文学》杂志社,在通州举行文学作者座谈会,要我参加。这之前,我曾将所写的散文寄给了浩然。会上,编辑兴安找到我,与我谈那些稿子,虽然话语不多,可我感觉他一句句很能谈到点子上,使我眼界顿开。
从此,我与兴安成了朋友,后经兴安手编辑我的散文,几年里每年在《北京文学》都有发表。如1992年6月号发表的《眼睛》,著名翻译家、散文家罗大冈先生看后,于7月12日来信,说“大作散文两篇《眼睛》和《生
可以说,就是这次《北京文学》的“隆重”,将我真正推进了“文学界”,以至几年后,一些评论家、编辑见到我,还谈论此事,可见“隆重”影响之大。前不久,一次文学座谈会上,作协秘书长王升山与我谈,说那年他在医院为骆宾基陪床。骆老因脑血栓瘫在床上,看了登你那期散文的《北京文学》,对他谈到,那些散文,作者写得很好。只是具体如何说的,升山没有多谈,我也没细问。骆老已于1994年去世,不然,我一定会登门拜访,当面求教的。
现在,我已发表散文400余篇,出版《核桃树下的王蒙》《秦时明月》《江山有待》等散文集6本,并经王蒙介绍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在此,我要真诚地感谢浩然、兴安及诸位关心关怀关爱我的作家、评论家和朋友们,更感谢使我走上文学道路的《北京文学》,且祝愿《北京文学》这棵经历了60年风雨的大树,永远常青于中国乃至世界文学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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