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笔给PLATER COLLEGE的校长ROBERT写了一封信,希望他同意我们去他那里拍摄部分场景,另外还需要安排在食堂吃饭和一晚上的住宿,当然这些都是要付费的,但一定比在外面吃住要便宜和方便得多。另外,需要JOE周一上午和将要给他看病的专家取得联系,尽量说服他同意我们把JOE就医的过程拍下来,这对我们的片子将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我们急着安排拍摄的主要原因。由于不是周末,看来去JOE家的可能性很小了,不去也罢,本来去打搅她老人家一直是我最不忍心的,回头再看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吧。至于GARRIEL和SABRINA,则需要准备好所有必须的设备,尽量详细设计几组镜头的拍摄。下周二,我将很可能因为要去访问SKY NEWS而无法去牛津,所以他们得做好在没有我的情况下独立去拍摄的准备。
“有你在真好!”GABRIEL感慨地对我说,“难怪周四下午我和SABRINA单独去找老师汇报拍摄计划的时候,老师竟然对我们说,‘你们组里有一个指导,对其他组的同学来说有点不公平,所以你们最好自己多做点,最后交片子的时候先别把JIMMY的名字写上,免得其他同学有意见。’”
“不写名字也没有关系,反正我又不靠它拿学分。虽然我没有那么重要,但是老师说得有道理,你们要多做一点,不能依靠我。”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想,看来这次我还是别去牛津为好,他们两个,尤其是SABRINA,是很能干的,应该给他们机会。
从他们那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半了,我把床垫撤下,放到屋子靠墙的一边,然后把JOE带来的铺盖卷打开,铺到了床垫搬走以后的木板上。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我才突然想起忘了问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了。
“你打呼噜吗?”
“我不知道。”
“睡觉睡了几十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呼噜?”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睡着了,自己怎么会知道呢?可能人太累的时候会有一点吧,不过我以前的女朋友基本上没有抱怨过。”又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那么今天你累吗?”
“可能有一点吧!不过还好啦。”
我不用再问了,刻意避重就轻含糊其辞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麻烦你上床的时候把你的拖鞋放到我这里来。”
“你要干什么?”他警惕地看着我。
“干什么?”我反问他,“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不会吧!”他用很夸张的语气拉长声调说,“你难道真的半夜里要用它们砸我?你不怕吓着我?”
“我只怕我自己的两只拖鞋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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