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生活 |
打初五晚上就开始低烧,转天发展到高烧,扁桃体化脓。连发两天烧,起不来床,一直发汗到脱水,偏就吃不下东西。周日四姨送我去了医院,确诊是急性扁桃体炎,在大夫的说服下,俺这辈子第一回打了吊针,连着输液三天。输液就输液吧,谁叫咱自己以为是感冒给耽误了呢?把我以前一直坚持“宁吃药不打针,宁打针不吃药”的原则给破了,结果昨天输液时护士又把这句话提了出来,跟周日看病时的大夫唱的反调,有趣。倒是连累四姨陪了我三天,忙前忙后,还抢着给我付了医疗费,全当我是她的儿子一样,感激的话就不说了,以后多多孝顺她老人家才是。
今天好多了,还是没力气挤车,站不稳,只好打车上班。这两天来去医院的路上实在是没力气站着,公交车司机水平又太业余,开车居然会原地虎跳,大概知道咱在病床上躺了多日,应该松松筋骨震震关节,跟地震有异曲同工之妙。天津卫的路面也真争气,凹凸不平,汽车开起来象跳摇摆舞,害得俺站一道喘一道粗气。路上偶有空座,咱这年纪也不好意思去抢——也没那个力气和速度——倒是见识了几位见有座就不要命的大小英雌们的敏捷身手。咱天津人就是厉害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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