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三晚上,坐了半夜的车回了佳木斯,三四天里,办了三件大事,回来后就折腾得发烧了。坐在车上一阵阵发冷时,我开始分析原因。嗓子状况一直不好,但不至于发烧,近三个月,它就那么粘缠着我,不温不火,不会在这个时候作崇。那会是什么?H1N1吗?我冷眼看邻坐诸人,看谁象H1N1携带者。身边大着嗓门满世界公告她对面坐着个老年痴呆的爹的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她活蹦乱跳的架式不象。斜对面那个一直和送站男人互发短信的漂亮女士应该也不是。这个女人真是幸福,那个男人在车下一直目送,直到车开也不肯离去。车启动后,两人就通了个电话,依依不舍,令人艳羡。正对面那“老年痴呆”大概也不会是,他虽然走路慢慢腾腾,说话慢慢吞吞,但那完全是小脑萎缩导致的,不会和H1N1有关。再纵眼望去,倒有一个很可疑,那是一个自上车就戴着口罩并且看不准年龄的女人。有时候,戴口罩是为了防病,也有时候,是怕传播。难道她逃避隔离,并用这种粗劣的手段来简单防护了一下就上车了?不对呀,我离她有些远,中间隔着若干人五六个座呢!可那会是为什么,我就发烧了呢?其实,从上车我就一直缄口不语,直到我喝水,不小心掉了瓶盖,斜对面女士帮我拾起,我道了声“谢谢”时我才发现,问题还是出在嗓子这儿,我竟然嗓子疼痛的有些说不出话了。我掏出小镜一照,扁桃体上有白点,靠有限的经验判断,它化脓了。
下车又排长队等了半天的出租车,回到家,就有些拿不成个儿的感觉。当晚,盖了两床被仍未能抵御寒冷,次日晨,拖着有些酸软的身躯去了小区医院,一量体温,37.8,一看嗓子,化脓。鉴于我坦白周四中午曾喝过一小杯啤酒,医生说,一周内有饮酒史都不能打头孢。而我是想打头孢的。上次打针治咽炎的时候,因为我每天下班较晚,光线不足,没法做试敏,尝试了两种消炎药,事实证明不管用。这次利用大白天时间去检查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打另外一种药,结果还不能。无奈,给单位打了请假电话,怀着万分不好意思的心情,电话里跟人家说“你看我这毛病这个多呀”。打完电话还深感沮丧,本来赶回来是为了上班,结果还发烧了。最近单位有规定,发烧者不能上班。
我想,扁桃体的作崇一定跟心情有关。我是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回的佳木斯,毕竟在那里生活了十六年。虽然那十六年里我好象几乎没太爱上她,但是,一旦离开,我竟然无比想念和怀恋。我说,在哈的两个多月,我总是两脚悬空,而到了佳木斯的土地上,我才感觉两脚落地。
旅程结束后,又泡上了病号,真的挺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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