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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不是确指两场麻将,是指的两种性质场合的麻将。细看,您就明白了。
我的第一场麻将:
过年回家,自是要与父母围坐桌旁“较量”麻将的。妈妈十年前,被我们这些儿女鼓动着学会了麻将。在一个小镇上,对于五十岁出头的人来说,大概这不算唯一的娱乐方式也差不多。于是,打那后的逢年过节,全家就以麻将取乐。有麻将不动钱,肯定没有意思,都是自家人,输赢无所谓,于是,钱也就动得很大。
在我没结婚前,我常常靠逢年过节的麻将桌儿攒下一些“小份子”。那时绝对卖力,绝对动真格的。然而,从三四年前,这种“攒足劲儿”的状态一去不再;甚至,我成了“臭麻将”手。姐夫站在我身后,大发感慨,雁子这颗牌打得太臭。我不生气,因为那牌拆得确实臭不可闻。姐夫还可能会紧接着感慨一句,以前雁子打得挺好啊。我会附合一句:谁知道呢,这麻技一日千里,急转直下啊。说完还做个“重整江河,振奋精神”的样子来。
我理解了哥哥早我几年前开始的这个状态,他便是这样由一个麻将高手褪变成“臭手”的。我那时候感慨过,哥,咋现在跟你玩没气氛呢?
为了不让自己“不在状态”的麻将在父母眼里仍有气氛,我除了拆牌不用心,往外甩牌绝对用心。把牌故意嗑的咣咣响,好象那颗牌是万里挑一,最正确的一个选择。
诸君可能至此仍未看明白,当然不排除有同感者已经洞悉了本人心思。是的,想给父母钱,他们不肯要;甚至他们还想给儿女钱。于是乎,麻将就成了一个“送钱”的好机会。就象手下给领导送礼,直接送不方便,那就“输”给他,名正言顺,合情合理。
那天打麻将,爸爸好多把不和,好不容易和了一把,我的欢呼叫嚷声比谁都大,好象那个“久旱逢甘霖”的是我。而同样是那天,我连坐了几把庄,怎么打都是和,我就沮丧得象输了底朝天的感觉。打麻将把人打成这样,你说这麻将还玩的啥劲?可事实上,每个人都乐此不疲!
我的第二场麻将:
日前,与年前就约的几个好朋友凑到一起,许久没玩了,搓八圈。先捋起胳膊绾起袖子,拿出一副不把对手搂个兜底儿朝天就不肯罢休的架式。每颗牌打出去,不苦思冥想(当然绝对不耽误进程,不会被人叫嚷“睡一觉了都”)到非它莫属不肯放手。几把不和暗地里就要“剑拔弩张”了。收钱时大有这把只是开门,马上要搂把大的的态势。人人如此,好象麻将场是战场,是决胜智力与运气的赌马场。我感慨,这才找到了“玩”的感觉。
我猜,很多人都有两场麻将。打好一场很容易,找好角色定位,把两场都打好有点难。更难的是,无论打哪一场都能乐在其中。很多快乐是麻将之外的,因为,我,我们终究不是职业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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