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语言的随想
(2024-05-29 18: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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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语言 |
有一些语言差别很小,却被定义为不同的语言,有一些虽然是方言,但足以成为一种语言了。前几年因为国家标准和国际标准的相关研讨,和一些专家沟通,他们认为语言和政治密切相关,也是主权或者民族划分的一个相关方面。所以,有一些国家分裂后,语言也随之分为几种不同的语言,虽然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还有,同一种语言,有一个阶段用拉丁字母(通俗说是英文字母),有一个阶段用基里尔字母(通俗说是俄文字母),也是这个原因。所以啊,图书馆的文献编目,语言代码会有更新,我们需要关注。我年轻时候很崇拜赵元任等语言大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貌似应该去研究所工作才对。
对北欧几个国家的语言,我一直比较好奇。碰巧遇到一个专家,问了一下。她说:挪威语和丹麦语的文字差别很小,挪威语和瑞典语的口语类似,而冰岛语就是他们的古代语言。当然,芬兰语是另一种体系了。北欧那几个国家,我除了冰岛没有去过,其他都去过了。前几年搞展览,为了搞清楚那书是什么语言,我找到丹麦语和挪威语的文本对照,看了好长一段话才找出区别。而且丹麦曾经统治过挪威,所以不少挪威书都是在丹麦出版的。
最近收集一些国家语言的图书,还是有点孤陋寡闻,第一次听说卡拉卡尔帕克语,目前有西里尔字母和拉丁字母两种拼写方式。它的西里尔字母好像比俄语西里尔字母多了4-5个字母:мме
адамлар з дир-ымбаты жне уыларында еркин м те болып туылады. Олара
аыл м ждан берилген болып, бир-бирине туысанлы рухындаы атнаста
болыы тийис = Ha'mme adamlar o'z qa'dir-qumbaty ja'ne huqyqlarynda
erkin ha'm ten' bolyp tuwylady. Olarg'a aqyl ha'm hu'jdan berilgen
bolyp, bir-birine tuwysqanlyq ruwxyndag'y qatnasta bolywy
tiyis.
做翻译需要有整体观。之前局部做的一些,回头看都有问题。例如,icon,现在计算机语境下翻译成“图标”,就是菜单按钮那个图,而在传统意义上是“圣像”。raster翻译成“光栅”,怎么也理解不了。后来看定义,才知道应该是“点阵”或者“栅格图”。不同语境下,同一个词表达的意思不同。如果在同一个语境下,本来意义相同的几个词,还是需要费心思找不同的中文区分开来。
在翻译问题上,不少译法不完全准确,而且国内外也不完全有对应的词。例如,composer,其实就是作曲者,中国一般翻译成“作曲家”。而带“家”的名词,在中文语境里都是高水平的“专家”。例如,expert,中国翻译成“专家”,在国外,一般也就是专业从业人员,或者是比较内行的专业人员,不一定是国内的所谓“专家”。在国内,“专家”就是名家了。当然,我们先不说现在满大街都可见的不说人话的“专家”。同理,writer,就是“作者”,也不是我们理解的“作家”。我其实也是“作家”,我也想进作家协会,但是他们不要我,这也是一个不恰当的例子而已。
各种来自希腊语的地名的不同说法,网络上解释五花八门,看着头疼:endonym, exonym,
toponym, choronym, oronym, drymonym, oikonym, oikodonym, dromonym,
prodonym, astrotoponym, demonym, glossonym,
anthroponym,貌似中文里不都有对应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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