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小欣访谈 |
陈松伶讲述她的病情:「医生说,我上次做完手术后,卵巢的伤口愈合时,生了肉牙,黐上了大肠和附近其它器官,所以需要两位医生做手术,危险度很高,但现阶段我不能让自己有生命危险,我想多与家人相聚,因此四出搜集不开刀而能将肿瘤缩小的方法,医生告诉我,若我情绪没有大波动,应无实时性危险,可以半年后才开刀。而肿瘤没影响我的外表、日常生活和工作,我不说,根本没人会知道。」
松松的另一个顾虑是经济问题,今次手术费估计约十万元,尚未计休养期不能接工作的损失。
「就算要做手术,也要等我出外登台之后,赚些骚钱来帮补。」松松坦白的说,其困境我见犹怜。
「需要帮忙吗?」我问。她耍手:「不。我可以应付得来。我庆幸每一分一毫都是靠自己努力赚的,没受过任何人的馈赠。」
陈淑芬是松松的前度经理人,她证实:「我付钱给松松时,开支票是写阿宝名字的。我透过阿宝找松松演雪狼湖,我感觉阿宝不想松松接这项工作。」提到「断背」,陈淑芬说:「松松绝对不是,那位女助手是我提议她起用的。」
松松在〈南都〉断稿,都是因为阿宝跟编辑说,松松不写了,我已将松松的联络方法告知编辑,相信本文见报之日,松松的专栏已重开了。
「有恨两个姐姐吗?」我问。她说:「我没恨她们,她们的出发点不是想伤害我,我最不高兴也不理解是他们为何要用这种高压手段。」
「渴望交个男朋友吗?」松松带着幢憬的眼神说:「很渴望。」
访问结束前,松松说:「今日之后,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了,我不想她们加深对我的误会。」
「不,你要不断的讲。」松松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对,直至有一天,你提起也不会再哭为止。」她的眼泪崩堤而下,又再哭起来。
我告诉她:「这是心理学家教的,把不愉快经历像说别人故事般说出来,即是心理创伤已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