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伶把这二十年来的收入,全交由两个姐姐处理,收入多少,她完全不知道,只知道所赚的钱全数存入三个人的银行联名户口,但用这笔钱买的物业,松松记忆所及,她未有在屋契上签过名,所以离开两个姐姐,她变得一无所有,要重头再来。
她觉得自己幸运,因为及时重遇失去联络十多年的家人,“上天对我很不薄。”她搬去妹妹自置的单位与妹妹同住,“两个姐姐都给我钱交租,和支付基本生活开支,但只限半年,现在我全靠自己。”
幸好,这时候,陈淑芬找她与学友到内地巡回演出《雪狼湖》,不单赚得生活费,且有足够现金付首期买楼与家人同住,“很多人是我的恩人,陈淑芬肯定是其中一位。”她与陈淑芬并无签任何经理人合约,陈淑芬纯粹是欣赏松松的人品。
去年,我已觉得她与两个姐姐出了问题,曾致电阿宝问原因,她将松松的手机新号码给我,对于与松松之间的纠纷,她说:“你问松松吧,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2005年7月26日,约松松出来,她看上去有点憔悴,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欲言又止,只交待与两个姐姐决裂了。
“报上说,她们反对你认回家人,是真的吗?”当时娱乐版是这样报道。松松疲惫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还未搞清楚原因。”
去年的重创打击,松松打掉门牙和血吞地死忍,没有出声,结果忍出病来,她的卵巢肿瘤复发,已大至十公分,“十八岁的时候,我曾患此症,当时因未及时发觉,结果肿瘤爆裂,演变成腹膜炎,情况十分危险,幸而能捡回一命,可谓死里逃生。现在又复发,医生说是因为紧张、抑郁、不开心等情绪影响所致。”
“还不快去把它切除?”我问。松松拖延做手术日期,是要考虑经济和危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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